的咄咄逼人都是一场误会,忐忑多日的心落定,她已许久不曾骑过马,不大适应这样的疲倦,又因阿兄在身边不必担忧。

灼玉趴在马上发?懒,昏昏欲睡,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容濯立在黄昏的树林中,纵容着?私心,他安静陪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暮色逐渐驱走霞光,他终于忍不住抬手,指尖轻触妹妹小巧琼鼻。

只一触便?克制地收手离去?。

“阿蓁。”

天色已晚,该醒了。

但他没能?出言叫醒她,停留在她额上的手也收不回。

阿蓁,他的阿蓁。

容濯目光晦暗,心里冒出一句话:待她出嫁,还能?是他的阿蓁么?

“太子殿下?”

温和斯文的声?音打断容濯思?忖,他倏然收回手,平静地望着?薄暮中匆忙赶来、视线不离他妹妹的青年,直到容顷到跟前才略一颔首问候。

“照顾好她。”

他没有?与容顷多说什么,手中递过去?,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灼玉小睡过后醒来,发?现身边的人换成了容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