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对于李文轩的事情,她也没有刻意要隐瞒,这么些年,许之意也是唯一信得过的人。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廊州规仪阁吗?”她露出痛苦神色。

许之意见她自己提起她刚好想问的话题,杏眸闪动,急迫问道:“是规仪阁有猫腻?”

顾池鱼将马车上的帘子放下,面若寒霜,在案桌上倒了一盏茶,轻抿一口后,道:

“规仪阁从廊州城传出的名声确实很好,暗地里却与平南王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凡被平南王看上的女子,都遭迫……”

顾池鱼眼眶湿润,有些说不下去,这些回忆是她最不愿提及的,在规仪阁的那半年,每日都在学习琴和舞蹈去迎合男子,她有过想寻死的念头,也成功撞死过,可最后又被救活了过来,之后被严加看管后,再也没动过想死的念头,她要逃出去。

那一缕逃意,撑她熬尽在规仪阁的漫漫长夜,绝处逢生。

许之意见她如此痛苦,挪到她身旁,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