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就是这般教你?”

顾氏在主座上“砰”了一声,吓得柳氏颤颤巍巍的闭上嘴巴。

恰巧此时,李文轩从外面走了进来,把顾氏拍桌案的动作尽收眼底。

“见过父亲。”

“父亲。”

“侯爷,你终于回来了!”柳氏梨花带雨的往李文轩身上扑去,“你可要为我们荛儿做主啊,她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们荛儿。”

“发生了何事?”

李文轩推开柳氏,寻了个次位坐下,下人很快为他上了一盏茶。

李亦荛在厅前朝李文轩跪了下去,抽噎出声:“是婉婉阿姊和顾池鱼今日在护国寺辱骂官家小姐,我将此事告知祖母,还被婉婉阿姊骂,她说我给侯府丢脸。”

话落,她落下两行清泪。

李文轩浓眉皱起问:“婉婉,究竟怎么回事?”

“大伯父,我说亦荛妹妹纯属诬陷,明明就是对方先辱骂我们定远侯府再先,是婉婉看不下去才出言制止,到了亦荛妹妹这就成了池鱼辱骂官家小姐,我也是看不下去才出言反驳的。”

她不知道这李亦荛是不是脑子有坑,这么拙劣的话她都能信手拈来,当真是蠢笨至极。

“池鱼,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李文轩目光如刀锋冰冷的看向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顾池鱼。

“是亦荛妹妹说池鱼是从廊州回来的恶女,各位官家小姐才出言不逊,我自知以前犯下了滔天大错,让所有人不喜,池鱼真的没有辱骂任何人,池鱼怕丢定远侯府脸。”

顾池鱼见气氛骤然变的怪异,用力掐了一把大腿,柔弱到挤出两滴泪水出来。

顾氏看着这回答,瞬间对顾池鱼软弱的看法有所改观。

李文轩见顾池鱼一副委屈的模样,训斥的话如鲠在喉,不上不下,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