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院内的气氛沉闷压抑。

“好小子,酒放着就回去吧!别听那丫头的话!”

封月神医今日未沾滴酒,在一旁盯着许之临那坛酒许久,哈喇子流了一地,不敢向前。

顾池鱼循声望去,惊得封月老头一哆嗦,急忙转过脸去。

“之临哥哥,酒别给他。”

她继续扎着针,清甜的嗓音毫无波澜,尾音娇软无力。

“丫头,你不能这样过河拆桥,我如今是你师父,你要孝敬老夫才是。”封月神医说出这话时,似乎忘记了过脑。

“我如今不想孝敬您老人家了,你这徒弟谁爱当谁当。”

顾池鱼轻叹了一口气,手用力在人偶上猛扎针,不悦开口。

封月神医小跑到她身旁,耍无赖道:“不能,你是我千挑万选的,你可要对我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