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再荣将茶盏砸在案上,褐色的茶汁溅在奏折上,洇开一片刺目的污渍。

“废物!”他声音嘶哑,眼底却烧着怒火,“连个柳舒晗都杀不了,朕要你何用!”

李云初跪在冰冷的地砖上,额头抵着手背,肩膀微微发抖:“儿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