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间屋舍之外,阿骨打的房间内,烛火摇曳,却是一片与外界隔绝般的沉静。

他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指尖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腰间悬挂的一枚狼头骨雕,对隔壁传来的动静恍若未闻。

“笃笃笃”

轻微的叩门声后,房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