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紧身子,甬道绞出春潮。

高挚捞起她另一只腿,悬挂在臂弯里,重重往前送去。

龟头摩擦着宫颈口,异物的饱胀感逼出她生理性泪水。

罗浮玉张嘴咬住他喉结,腿间蜜液随着剧烈动作飞溅,沾在汗湿的股沟间。

高挚扯过外袍,捞起瘫软的人。

道童们早就歇下,夜晚的蟾宫精悄悄的,高挚就这么大剌剌地抱着人到了离蚕室最近的经阁里。

阖上门再放到地上的动作一气呵成,他解开她盘发,青丝铺成黑色绢帛。

"我还没到。"

罗浮玉扯着男人让他躺着,然后翻身骑坐,湿淋淋的穴口吞吃到底。

腰肢扭成蛇形,乳浪在蓝光里晃出残影。

高挚的掌印烙在臀瓣,掐着腰往上顶。

罗浮玉俯身舔走他胸口的汗珠,指尖按着乳首画圈。

她的喘息突然带上哭腔,高潮时的颤抖像濒死的溺水者。

高挚抽身时带出黏连银丝,心跳声、喘息声此起彼伏。

罗浮玉望着他沉沦的模样,突然想起几日前在司尔年处做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

他问她这么悲观,又如何看待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你把自己活成了茧,蚕丝是权力、猜忌、控制欲,唯独不是爱。”

几乎是同一时间,罗浮玉的脑海里就闪过一张人脸。

她咀嚼着这句话,手指没入沙盘,恍惚了一瞬间,仿佛整个人似乎都被埋进白沙中。

回神后,她抚上高挚的面容,罗浮玉眼里第一次浮现出迷恋。

“高挚,如果我陷进流沙,那你就是我唯一可以握住的固体。”

罗浮玉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他心头,却激起惊涛骇浪。

高挚被她突如其来的告白震得心神俱颤。

情欲的余韵还未散去,此刻却被一股更深沉的情感所包裹。

他凝视着罗浮玉,那双平日里清冷疏离的眸子,此刻却盈满了迷恋与依恋,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动人。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指尖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柔软。

他的妻子远比她外表所展现的更加复杂,也更加脆弱。

像一只高傲的猫,看似独立坚强,实则渴望被爱与被保护。

“小乙……”

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高挚看着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罗浮玉很少主动敞开心扉,她斟酌着措辞:“司尔年还说我太过于理性,太过于冷静,总是试图用逻辑和分析来控制一切,包括感情。”

高挚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罗浮玉的性格,从生活到感情,她一直奉行同一套原则,往好了说,她玲珑剔透、才思敏捷,可相对的就是有些刚愎自用了。

罗浮玉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感情无法控制也无法预测,而她总是试图将感情纳入掌控之中,正如司尔年点破的,这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经阁外的月光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着两人身上残留的爱欲气息,两人依偎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高挚突然想起什么,起身走到书架旁,从里面抽出一本古籍。

他翻开书页,找到其中一页,抽出一张什么回到罗浮玉身边屈膝而坐。

罗浮玉看着书签上的摘抄,她认出这是高挚的字迹。

“失控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