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叠好,塞进啦儿子的小熊书包里。
罗浮玉抱起回来吃了满嘴糖渍的观承,为他擦拭间,衣衫微敞,露出高挚前几日在锁骨处咬的齿痕。
"姆妈痛痛?"孩童指着她颈间红痕。
罗浮玉笑着将儿子小手一一擦净:"这是姆妈乱画的护身符。"
“我也要,我要画在正面。”
观承说着,就要去够后脖领,那里的符咒今早又新勾勒了一遍。
罗浮玉抓过他乱挥的小拳头,细细嘱咐:"一会儿姆妈给你别的符纸,到了香江也要贴身带着。"
奶香混着沉香味冲进鼻腔,吃着棉花糖的罗观承搂住她脖颈:"姆妈也去!"
罗浮玉浑身一颤:“姆妈,姆妈要晚几天去......宝,你要听爸爸的话。”
高挚看着她比道袍还白的唇色,忽然开口:“不给我也写几张护身符么?”
罗浮玉抬头,看向她这位内心深处就不信神灵的丈夫。
眼里万千情思闪过,几乎是用撕扯的力道将孩子塞给高挚。
“当然写。”
哪怕是换个心安理得。
离开前,高挚望向经阁方向,罗浮玉正倚着朱漆廊柱吞药片,夕阳把她影子拉得很长,像截将断未断的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