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十二万分的妥帖。殿下可以安心了。”
但走到一半,祁无忧刹住步子,终究放心不下。
“那夏鹤虽然生得不错,但是个武夫,”刚才隔着那么老远,也能教他发现,可见是个有功夫的,“若他跟夏元洲一样妄尊自大,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长倩岂不是无地自处。”
祁无忧料定夏鹤从小在边关长大,言行举止上不了台面。他又是个武将,而晏青清要贵重,却有两处死穴:
一是生为奸臣后代,纵使惊才绝艳,亦摆脱不了骂名滔天;二是武功尽废,此生再不能提剑。
世代忠良、文武兼修,偏偏夏鹤两样全都有。
祁无忧想到这里,已经后悔让晏青来替她掌这个眼。
她左右踌躇。方才就是再难过,话说得再绝,最后还是会下意识为他着想。
因为把晏青放回兄长师友的位置上还需要年月。迄今为止,他仍是她心上的那个人。
少顷,祁无忧吩咐斗霜:“去探探他们都说了什么话,回来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说罢,转身更衣去给张贵妃请安。
日暮时分,残阳如血。
祁无忧换了一身鹅黄色的宫装,逶迤的仪仗行至半道,迎面撞上另一队金光灿灿的衣冠。
漱冰打眼一看,忍不住念了声:“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