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解开长袍,赤身裸/体地回到了池中。
绿波大幅摇荡,搅开了平静的水面。祁无忧背对着夏鹤浸在温水中,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享受着细腻的水声,身上变得愈来愈热。泉水也在升温,像与情人缠绵时那样滚烫。
她扶上池边的龟雕玉石,抱着它的□□紧紧贴着身子降温。
这时,夏鹤从榻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俯视着她走近,最终在龟雕前停下了脚步。
溅到池沿上的水花染湿了他的袍角,他蹲下身,任由衣袍被浸得更湿。他撑膝看着水中的少女,目不转睛地说:“你不必非要打赢我。”
祁无忧越发抱紧了乌龟,仰着头问:“为什么?”
夏鹤看了她许久,才道:“因为这里有一件显而易见的事。你是君,我是臣。无论比武的结果如何,最终臣服的人都是我。”
“诡辩。”祁无忧面浮潮红,又补了一句:“花言巧语。”
“是不是花言巧语,你心里最清楚。”
夏鹤似笑非笑地抬了抬嘴角,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祁无忧防着他会突然脱衣服下水,不禁往水中央游了游。但他今日没有共浴的心思,很快转过了身,离开之前说:
“今晚回房,我教你怎么赢我。”
祁无忧待在水里,直勾勾地看着他潇洒远去,总觉得这句邀请暗含弦外之音,是邀她巫山云雨。
待夏鹤的身影消失在澄明的阳光里,祁无忧反而缓缓沉入了水底。
其实,如果她时常与驸马水乳交融,迟早会孕育子息。这样就能昭告天下人,她作为一个有能力生养继承人的成年皇嗣,成熟,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