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哼了一下。
她今日哪儿也没去,就留在家中“闭门思过”,拜读祁兰璧的大作,顺便看看夏鹤的反应。她见他如此闲适,只有她一个人的日子过得不舒坦,心里那股子不平又浮出了水面。
“一天天就知道看书,闷不闷?你是书呆子吗?”
她像天底下所有的妻子一样嫌弃起丈夫无趣乏味。
夏鹤没抬一下眼皮。
祁无忧雷厉风行,将他在这府上唯一能说话的朋友遣送走了,现在又若无其事地问他闷不闷。他不由得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
“晏长倩也天天看书,你不闷。”
祁无忧顿了一下,警惕地回过头:“你什么意思?”
夏鹤对答如流:“他不是你的经筵官?”
“经筵官又岂是天天看书。我们在一起时还要谈古论今,臧否人物。”
夏鹤懒得反驳她,靠在榻上,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书,仿佛跟她吵架是天底下最无趣的事。
祁无忧狐疑地转回了身去,走到书桌前坐下,又觉得自己多疑了。
夏鹤能知道什么。
他什么都不会知道。
祁无忧自信没有露出马脚,跟晏青也自始至终恪守礼法,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深谙清规戒律。更不用说成婚以后,她还总是和他闹得不太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