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真相, 心中愧疚懊恨,为了?补偿祁如意,什?么都肯做。祁如意托词不想习武,他也答应纵容。只是他再?度来到东宫, 祁如意却不让他进门了?。
“你除了?教习之事, 就没?别的事找我了?吗?”
祁如意负手而立, 一双凤目如同被苑中的凌霄花染红, 冷冷地?瞧着他。
夏鹤站在阶下, 哑然良久。未几, 他道:“你母亲芳诞将?至,我同殿下商议一下贺礼,如何?”
“给母亲的贺礼,我已经和太傅说定了?,用不着你。”
说罢, 少年“啪”地?关?上门窗,震得?乱红如雨。
夏鹤上前不得?,一连几日都吃了?闭门羹。夜阑时分, 他对着烛照自言自语般叹了?口?气:
“他是不是知道了??”
祁无忧倚在榻上翻阅奏章,闻言放下本子?,道:“你最近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待他百般忍让,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又不傻, 怎么会不知道事出有因。”
夏鹤又叹了?口?气:“他一定恨极了?我。”
他生性冷淡内敛, 遇事总是从容自若,令人心折。祁无忧还从来没?见过夏鹤如此患得?患失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想着,又记起先前自己和祁如意吵架, 夏鹤也是追着儿子?去了?,恐她?最害怕的事情已然发生。
祁无忧主动走下榻来,缠着夏鹤坐下,忽而粲然一笑:说:
“别不高兴了?。我把禁军给你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