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更?是所有人中最多的。
“她很挑剔。等闲之人、等闲的方法都不?能打动她的芳心?。”夏鹤看了?看一旁的座椅,已在请君入瓮:“如?果?你想让她放在心?上?,我教你。”
贺逸之上?前坐下,倒要听听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洗耳恭听。”
“寻常男子追求一女子,只要具备家世、钱财,就已成功了?大半。再加上?一点体?贴,就足以令女子死心?塌地了?。不?过,前两样她自己都有。况且她是九五之尊,从来不?缺讨好献媚之人,所以仅靠体?贴也不?足以让她另眼相待。”夏鹤说着,深思飘忽,目中渐渐失了?焦距,“以她拥有的权力和美貌,可以轻而易举地俘获任何男人。可是,她又不?相信这?样征服的男人是真正的爱她。”
贺逸之一动不?动地坐着,听得入了?神。
夏鹤对祁无忧的理解,竟和她不?久前吐露的心?声如?此重叠。
“所以你只好假装不?看她,引得她对你刮目相看,让她相信你和其他男人相比,是如?此不?同。可是这?还不?够,你还要让她相信自己无可取代。她的眼里更?多的是她自己和她的江山,因此你不?得不?将自己变成同等的分量。出将入相,成为她的左膀右臂,让她再不?能割舍。”夏鹤的眼神意味深长?:“只在大理寺打杂,远远不?够。”
贺逸之听明白了?:“你只是想将我赶走?而已。”
“不?赶你走?,难道要你留下称兄道弟?”
“我答应过她,不?会离开她。”
“你害怕?”
“怕什么?”
“怕她等不?了?,又或者,怕你自己等不?了?。”
贺逸之心?生疑窦。
夏鹤不?疾不?徐地说:“你如?今风华正茂,一投身?花花世界,见了?许多妙龄少女,过起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尝到位高权重的诱惑,不?见得肯回?来放下自尊,和数不?尽的男人争个头破血流,还要对她小心?伺候。”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哪怕没有身?居高位,出了?京城也足够威风八面,受尽美誉。若是能在地方得到些许权势,就更?是旁人争相讨好他,不?再需要看人脸色了?。
贺逸之从没接触过这?些诱惑,也未经过这?些诱惑的考验。
但他明白了?夏鹤的意思他是放下自尊回?来,和数不?尽的男人整个头破血流的。
“你可以对我的所作?所为不?屑一顾,可你自己做得到吗。”夏鹤第一回?喊他的名字:“贺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