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和兄长遭此劫难,别说是你,就连我也做不到?袖手旁观。于?公于?私,我都会想法子让你名?正言顺地去。”
祁无?忧想,这次得让朝廷给他十足的兵力。至于?她和萧愉的纠葛,说出来准能煽风点火。就算夏鹤只是为了男人的脸面,也会拿出十二万分的魄力和萧愉拼命。何乐而不为。
可她先前不愿意领晏青的情,何至于?到?了夏鹤这里就有了撒娇的心思呢。
祁无?忧不想厚此薄彼,于?是什么也没说。
但她这样是厚了谁薄了谁,到?了晏青和夏鹤眼里,却有各自的计较和见解。谁都觉得对方得了厚爱,自己受到?薄待。
萧愉意图强取,绝非不足挂齿的小事。祁无?忧只愿意跟晏青商量,夏鹤难免认为她仍旧不拿他当?自己人,更不必说她的男人。
按他的脾气?,一定忍不住冷眼责怪她张扬轻佻,非要给萧愉写那许多的信,招惹了这样一个?男人。但此一时彼一时,这个?口他早就舍不得开了,只愈发?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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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祁无?忧每日前前后?后?零零总总加起来,也睡不了两三个?时辰。夏鹤除了刚回来那天与她温存了一夜,后?面都在不分日夜地研究梁国地势,只等她一声令下,随时开拔。
一时聚少离多,倒也相安无?事。
祁无?忧在朝堂上极力运作,祁天成多少有些?松动。如果?不是徐昭德搜罗的夏氏欺君之证被端上御前,夏鹤出征这事就几乎定了。
他们夫妻齐心合力,碍了太多人的事。许家那边没料到?有匹黑马,亦不肯把大将军之位拱手让人。许惠妃再次发?动了她的杀手锏,将祁无?忧和英朗偷吃禁果?、几年前就有了夫妻之实的原委递到?了夏鹤面前,静待他将祁无?忧抛弃。
夏鹤如何能信。
可这天他回到?府中,见到?英朗的那一刻,就不由分说地给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