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除了爱之外的任何一种情感。
宋婉却问:“梁恒你做梦了吗?”
“什么?”梁恒有些没反应过来,“没,没做。”
宋婉点点头:“所以你才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梁恒垂眸看着她。
宋婉也仰头望着他。
装着彼此模样的眼眸,正珍视着人间最不可比拟的珍宝,于是不必再明说任何宣之于口的爱意。
“我得回鹤京,宋婉。”
良久,梁恒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燕州,我不能再待下去,圣君会起疑心的。”
宋婉明白梁恒的意思,他是圣君制衡梁逸的棋子,如果被圣君知道宁王世子竟然没有旨意就跑到燕州去了,恐怕朝堂臣子不知道会有多少弹劾梁逸妄想造反的奏折。
梁恒接着说道:“宣饮竹知道我的身份,她想利用我的身份造一场乱战。”
“但我经过宣饮竹的换容术,也早已不是太子遗孤的模样,她也可能利用我来让计谋得逞。”
宋婉沉默了一瞬,然后说:“宁王也知道你的身世,他曾是前太子亲兵,而他给你的暗卫,也是前太子部下。”
就不谈现在朝廷中,又有多少前太子亲手提拔上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