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假样作了发狠状,似是豁出去的模样,搂了叶云洲的腰背,“师尊也许不知晓,但我出身凡尘官宦人家,家风严清,若是师尊执意如此,要弟子伺候,弟子也不是断然不可,只是……”

叶云洲抓到了一点希望的曙光,连声问:“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若是如此,弟子须得与师尊结为秦晋之好,方才能够伺候师尊。”

楚渊噙着一抹笑:“否则便是名不正言不顺,那就万万不可了。”

叶云洲神思并不清明,却也知晓楚渊是在胡说八道,前几次他可没有这么多讲究,但现在叶云洲才是焦急的那方,只得将楚渊提出的一应条件,统统答应。

“好……结,结……”

“那师尊是应了?”楚渊伸手在叶云洲后背轻揉,搓揉一个一个小圆圈,暗示意味颇强。

叶云洲泣着泪点头,表示自己应了。

“师尊不再三考虑一下吗?”楚渊虚情假意地笑:“若是应了,师尊就得嫁与弟子,可师尊与弟子可不般配,师尊不是常常斥责弟子是下等人吗?师尊地位尊崇,还是多考虑些个罢。”

他又在翻旧账,欺负人,但叶云洲无可奈何,没有底气反驳,只得委屈的应了。

“既然师尊执意如此,弟子也只好从命。”楚渊松开手,脱了衣物,伸手去解缠绕在叶云洲身上如蛇般盘桓的衣袍,“等弟子做出些成就,便上门提亲,师尊可得记好了。”

叶云洲哪里还管楚渊说什么,胡乱应了,被折磨了许久之后,楚渊总算松口愿意缓解,叶云洲甚是主动地张了腿,“你进……进来……”

羞耻之心也因药性猛烈,稍有消退。他张着腿,露出腿心那处湿润窄缝,此时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水液打湿了,软嘟嘟的蚌肉沾着水光,格外诱人,叶云洲也因为这一番折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楚渊当即不再拖沓,目的已然达成,便伸手抱了叶云洲,挺身插了进去。

叶云洲下身肉缝虽已湿润,但楚渊插得很用力,顶端直接撞到闭着的宫口,叶云洲略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一股酸麻之意。

然楚渊也不过就这么一下是用力的,紧接着之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始慢悠悠地动作起来,格外温柔体贴的模样,叶云洲一开始还微有舒畅,待时间久了,下腹的火苗又缓缓燃起,格外难耐。

“楚渊……”他叫,仍是有些难为情,只是叫了人名,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的要求。

楚渊却假做不知,应道:“师尊,怎么了?”

叶云洲见他装模作样,有心开口说自己的用意,却仍是难为情,踌躇一会后,闭口不答,只是敛眸垂泪,低声呜咽。

楚渊并不着急,他仍旧慢悠悠地动作,叶云洲又扛了一会,终是忍受不住,只得开了口:“你……快些……用力些……”

说这话时候他紧紧闭着眼,格外难堪,嘴唇被咬得娇艳红润,楚渊从喉头逸出一声笑,低头在叶云洲唇上吻了吻,故意问:“弟子生怕唐突了师尊,因此格外小心侍奉,可师尊似乎不满意,还是说,弟子可以放手施为,凭心意弄师尊?”

“……嗯。”叶云洲眨了眼睛,又掉了一滴泪。

“那弟子可就放手肆意了,师尊可莫要后悔。”

叶云洲还能说什么呢,除了同意以外,他也没有选择余地。

楚渊把人欺负到这个程度,自觉也够了,当下握住叶云洲的腰,下腹用力动作起来,一阵阵的用力挺弄,力道极大,一次次撞弄凿击叶云洲紧闭的宫口,叶云洲被他插得浑身僵直,脚尖都绷紧了,一股股快意不断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宫口的缝隙不断往外流水,楚渊用力的凿干几下,便顺利的插开宫口,全根没入。

虽是中了药,但子宫内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