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粒被捏得硬成一颗红豆,丝丝缕缕酥麻透过肌肤积在双乳之间。他急促喘息着,在这一瞬间什么都忘记,他纠结过的伦常,逃避过的情思,全部被一把欲火熊熊烧个干净。

“师父……”他又忍不住叫他的师父,舌尖舔过嘴唇,把自己整个人送到他师父掌下,只求能获得更多触碰和抚摸。

玄逸垂着眼,慵懒笑了一声,低头和夭皎碰了碰额头。他们挨得这样近,夭皎下意识闭上眼睛,一个吻如他所愿地落在他的唇上。他张开嘴,听见衣物被解开,滑落至地上发出的轻微声响。

舌尖探进来了……

他被握着腰,轻松提起,换了姿势,跨坐过他师父腰间。

夭矫突然打了个冷颤,他想要分开,看清自己究竟坐在了什么上面,却被按住后脑,吻得更深,只能唔唔出声。

他看不见,也就不知道,自己坐在怎样一条巨大的蛇尾上,漆黑细鳞从男人胯骨上方浮现,精壮腰腹下隐隐有泛白鳞片,逐渐收窄隐没进黑鳞之中。随着蛇尾游动,寒光从蛇鳞上一闪而过。在蛇身已经在床上盘了两圈后,收尖蛇尾终于从落地衣物中游出,两侧生有轻盈尾鳍。

是龙,还是蛟?

夭皎唔地闷哼一声,手指抓紧了他师父肩膀。

被舔到喉咙了。

和他亲吻的已经不是属于人类的宽舌,而是一条尾端分叉的细长蛇信,灵活随意扫过他牙龈、舌下、上颚,往往他还未来得及去捉住他,就已经被亲得浑身发软,只能被逗弄得拼命仰头,努力去舔口中作乱蛇信。他在纠缠间咽下对方喂来的津液,稍止喉咙干渴,体内瘙痒却更甚。

不用低头看,夭皎也能清晰感受到,淫水从蠕动穴肉里被挤出来,顺着他的阴阜向下流,将阴唇和股沟弄得狼藉一片。他忍不住在坚硬冰凉的蛇鳞上蹭弄,竖起阴茎在丝绸下不停晃动。

唇舌分开。湿漉漉的微凉蛇信舔过夭皎光滑脸颊,男人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他用手指握住少年充血阴茎,隔着薄薄一层光滑丝绸抚弄,指腹用了点力道按过顶端吐水精孔,故意问他:“坏娇娇,怎么这样心急?”

“师父!”夭矫仰面,带着哭音喊他,亲吻过他下颚,委屈道,“不要、不要……说我坏。”

男人静默一瞬,复而叹气,低头亲吻过夭矫鼻尖、嘴唇、脖颈、锁骨,最后轻轻含住一边胸乳,蛇信舔过充血乳头,还要往乳孔里钻。

“哈啊、师父……”夭矫急促喘息,呻吟,手指插进玄逸漆黑发丝。这时无人捂住他眼睛,他低头就能看见那条占去一半床面的巨大蛇尾,漆黑鳞片缠上他小腿,柔软尾鳍在他肌肤上压出轻微红痕。胸前被蛇信反复舔弄的乳粒痒得厉害,另一边被冷落,反倒使他香的更厉害。他双腿间的蛇腹已经被他蹭得湿滑一片,他都不敢去看,蛇尾上是否有泛光水痕。

蛇尾顺着少年大张双腿,用尾鳍边缘刮过大腿内侧嫩肉,又故意作怪拨开合拢阴唇,露出中间一线淋漓细缝,找到那颗充血探出头来的嫣红阴蒂。鳞片细密,光滑冰凉,在阴蒂上随意蹭几下,夭皎就双腿打颤,小泄了一次。穴肉入口处嫩嫩一张小嘴,翕张挤出透明淫水,迫切要吞进什么东西。

那带鳍蛇尾倒是在这诱人穴口外蹭过几次,试探向里面挤入短短一个尾尖,终是因为尾鳍太宽,不敢进得太深,只能恨恨在穴口嫩肉上浅浅戳刺几次,引得穴肉热情来绞它,拔出时,带出一丝黏连乳白阴精。那蛇尾欲要离开,刚刚因高潮失神的夭皎忍了一息,就带着音抓住玄逸手臂,恳求:“师父,摸摸我。”

玄逸松开少年被嘬得发红的乳肉,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上颚下有两颗尖尖蛇牙,情难自禁在乳晕上留下了两点咬痕,被他伸手摸了摸,淡粉乳晕在他指腹下凹陷。他捏住少年硬涨乳粒,向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