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皎较以往沉默许多,他却也未在意。
至少在夭皎面前,他没有表现出更多在意。
夭皎回到自己住处,坐在床上,撩起了上衫,露出一片白白软软的小肚皮,并不似从前清瘦。他伸手摸了摸,似乎隐隐能感受到另一条脉搏,心里一惊,将衣服放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坐在原地怔怔想了一会儿,又抱了个软垫在怀里,把肚子捂住,愁眉苦脸地往床上一倒,没办法了。
玄逸坐在自己的静室内,那只银龙有了实体,正环绕在他身周,跟他说话:“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为我重塑身体。”
“我们早有约定,我不过履约而行。”玄逸平静道。
那只银龙对他挤了挤眼睛,继续道:“距离我们约定的践约日期还有两百年,你为何偏偏在收了徒弟之后才着急,不再让我附在你身上。”
玄逸没再回他,只看着水镜中,夭皎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最后还是选择了仰躺,双手护住肚子,不动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大家,这几天从家里搬出来了,在忙搬家的事情,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颜
第10章十回 夜夜只身难如意,竟得真龙相会期颜
夜色沉沉,而他未曾点灯。
内室中溢满细微喘息声,像是满溢的水,湿漉漉从拔步床深处漫出来。夭皎在黑暗中发着颤哭泣,他无力去擦拭被逼出的泪水,牙齿紧紧咬住塞进口中的手指骨节,被体内剧烈到疼痛的空虚感折磨得难以入眠。他尝试过运转灵气,只换来小腹深处抽搐,灵气一动就在体内消失无踪,像有一只不知餍足的嘴藏在他身体内部,越投喂就越饥饿。
好想……吃什么东西……
他脸颊潮红,难耐仰起脖颈,从口中抽出被咬出牙印的手指,顺着自己下颚抚过,划过滚动喉结、突显锁骨,最后牢牢抓住自己弓起肩膀,咬着唇发出一声忍耐闷哼。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此种情动,他曾无数次在那间花楼里被春药折磨得丑态百出,露出过种种淫贱情态,被教导要做世上最放荡的婊子。他也曾经努力学会不在乎,学会忍耐,最后学会享受,说服自己沉溺其中。
可他偏偏被人救起。
他抓住了一只从清风朗月的岸上递来的干燥手掌,再也无法忍受自己重新身陷泥泞。
可他偏偏身处这样一间房间内,躺在一张他曾经在此间和他的师父颠鸾倒凤,敦伦交欢的床上。他脑海里浮现出的,幕幕是有关他师父,修长有力手指、宽阔肩背、劲瘦腰肢、他描摹过的英俊眉目,他……亲吻过的薄唇。
夭皎喃喃一声:“师父……”
他刚出声就用力咬住嘴唇,室内悄然一静,过于安静,连窗外风声都止息。夭皎被某种危险的感觉笼住,他拢好散乱衣襟,从床上坐起,看向外室。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走进,随意挥袖,背后门咣当关上。来人走进内室,所过处灯烛一盏盏亮起,他走到夭皎身前时,室内已亮若白日,夭皎在他目光下无所遁形。
夭皎松开被咬得充血的嘴唇,一双刚刚哭过的眼睛水润泛红,盈盈映出他朝思暮想、不可言思的这一人,嗫嚅唤一声:“师父……”
玄逸嗯了一声,弯腰抚过夭矫脸颊,触到一手温润湿意。他肌肤温度偏低,冰得夭皎一个寒颤,又忍不住侧首来贴他,舒适得从喉咙里发出低低呻吟。他的手掌顺着夭皎脸颊向下滑去,探入他衣襟,揉捏过少年平坦胸乳,不动声色地在内心轻咦了一声。
比从前长大了一点,这倒是他不曾预料到的。
男人修长手指在轻薄衣物下凸起出清晰形状,原本被拢好的衣襟重新散乱,夭矫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近些时日胀痛的奶儿被师父握在掌心揉弄,乳晕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