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用鼻尖蹭过他脸颊,在他耳边道:“把娇娇肏怀孕好不好?”

夭皎终于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他今天还是第一次呢!

第9章九回 飘荡浮萍今有系,陈年旧恨未终时颜

玄逸收拾整齐了自己和夭皎,坐在床边看向仍在睡梦之中的徒弟,伸手摸了摸他仍然滚烫的脸颊,眉头蹙起。夭皎的发丝已经被他仔细擦干,他自己发间却还带着微湿的水气,故而未束发冠,俯下身时发丝垂下,罕见地衬得他面色有几分柔和。

夭皎在睡梦中握住了他的手背,摁住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有点难受地哼了几声,不让他离开。少年侧身而睡,双腿紧紧绞在一起,阴茎仍然硬挺着,看上去仍然受着情欲的折磨。

玄逸抽回手,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玉盒,打开盒盖,在冒出的冰寒之气中取出一个玉色果子。他将果子喂至夭皎双唇之间,撤去包裹灵气,那灵果瞬时化作玉色流浆被夭皎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在那之后,他用手摸上夭皎额头,感到热度渐渐褪去,情潮也没有再出现,才解开了夭皎身上昏睡法术,为其盖上了被子,起身准备离开。

他站在床边,最后垂眸看了一眼安静睡着的夭皎,看着少年纤长的睫和微翘的鼻尖,柔软又嫣红的双唇。他随意用一根发簪束起了发丝,俯下身去,轻轻碰了碰夭皎的双唇,之后才从容离开。

繁城,李家。

李持心作为李家这一代最受看重的小辈,此刻身中剧毒,生死不知,被送回李家急救,引得各路人马都汇聚在她的院子里,等待医修出来给出一个结果。

过了片刻,医修终于走了出来,对李持心的父亲,李家这一任的家主李四书点了点头,道:“已经无碍了。”

李四书拜谢过医修,又付了诊金,送走各房看热闹的人,才进屋去看他的女儿。

李持心披头散发地倚在床头软垫上,面色苍白,见父亲进来了也未招呼。李四书用灵气探过她经脉,确认余毒都已经拔清,才舒了一口气,出口问道:“你可知是何人害你?”

李持心迟疑片刻,摇了摇头,开口道:“父亲不必管这事,女儿会自己解决的。”

在送走了父亲后,她手指在虚空中淡淡一划,属于元婴后期的纯粹灵力在空中画出阵法,其中渐渐凝聚出一团雾气,李持心抓住这把雾气,从中捏出了一个小人,正是那日她所见的夭皎形象。她盯着此人,淡淡一笑,低声道:“不过一个筑基期的娼妓之子,竟然也敢暗害我。”

两年前的事对她来说早已了结,若不是她杀了那个娼妓之后就碎丹成婴,神识曾短暂地不受控制地辐射出去,与夭皎有过一面之缘,此刻也猜不出夭皎来历。

在她的手中,正握着的是医修从她体内拔出的毒素,筑基期可以使用的,仅仅接触就能毒死元婴期的毒,可不多见。

夭皎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身边也没有他人,就像一切都未发生过。

可是对于夭皎来说,他不可能当成一切都未发生过。他又羞又气,狠狠捶了床沿几下,穿好衣服,御剑跑了。

他无处可去,干脆就随意游历,出山不远就碰见了今如雪。这位女道君修为已至合道,距离地仙境也就是一步之遥,但因为辈分原因,与他是平辈相交,在路途中对他多有照顾。时日渐久,他与其渐渐相熟,举止也不再拘谨,二人也可以聊一些较为亲密的话题。

今如雪和夭皎一起躺在雪原之上,枕着一头被当做靠背的雪狼,分饮一壶烈酒,对月谈心事。

今如雪道:“我喜欢的人最开始不喜欢我,是我一直死缠烂打,神机妙算,最后才把人骗到手。”

夭皎闷头喝酒,没说话。

今如雪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