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羞耻至极。以至于每听见这水声渐大,花雪便要略停一停手,放缓一下手指动作,到后来却仿佛被抛在浪巅上,连羞耻也顾不得,倒不如说越羞耻越快意。手指越动越快,任由水声愈响愈急。直到他被从浪头抛下,浑身都是一抖,被浪潮打得湿透,又快意又疲惫,才缓慢地将手抽出来了,在被子上蹭了干净。

第5章五回 谁家子分外夭夭,既见之月出皎皎颜

花雪坐在学堂里,今日的早课已经上完了,他四周的学生都已经起了身,三三两两地结伴走了出去。有跟他交好的,凑过来问他:“小师叔今日心情不错?”

花雪笑了一下,问他:“你如何得知?”

“今日你上早课的时候一直在笑,授课的师叔看了你好几次。”

花雪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忍不住又笑了一下,答道:“是,师父说今日要为我赐名。”

这句话听来有些奇怪,为什么要赐名,从前的名字就不要了吗?但是修真界一向不流行向他人刨根问底,那少年修士看他如此高兴,便也只笑着道:“恭喜小师叔了!可要和我们一同出去?”

花雪刚要起身,便觉得小腹中一阵热流涌动,似乎隐隐在向下坠。他觉得不太舒服,神色间有异样一闪而过,又极快地隐去了,如常站起,对那位师侄笑了一下,和其一同出去了。

只是随着走动,他小腹的坠胀感愈发明显,似乎有温热的水被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一股股地吐了出来,却又并非他已经熟悉的动情感觉。

这种程度的轻微胀痛还不足以让他失色,但是……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不祥预感,不由低头加快了脚步,想快点走到他师父身边。

但他刚刚走出几步,这段原本喧闹的青石路却在一瞬间变得极为寂静。

所有弟子都停了说笑,恭敬地垂下头去,合袖弯腰,共同对一人行礼。

花雪这才抬起头来,看见他师父走出了那棵往常等待他的树下,现出身形走向自己。因这里都是小辈,玄逸刻意收敛了威压,但是弟子们不约而同地向他行礼,显出的威势却比修为更重。花雪站在原地怔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问道:“师父,你怎么……?”

他并未说完这句话,便被他师父握住了手腕。玄逸只是看了他一眼,他便说不出话了。他师父那双眼睛固然生得英俊,却也太过冷清了,他眸中黑白分明,眸色如浅墨,瞳孔却幽深。平日里极少有人敢直视他双目,便也无人敢说,这双眼睛其实生得像枭,有一种漠然得残忍。

当然,他师父道心圆融,是极少有情绪波动的,这种残忍便也极少显现出来。可是一旦他露出一丝不快,这种冷漠便能瞬间扼住和他对视之人的咽喉。

玄逸牵着花雪手腕,向前迈出一步,花雪眼前一花,二人便已经在玑驰峰上。在花雪未知道的时候,玄逸的神识已经扫过他身上每一个角落。花雪敏锐感觉到他师父身上气息一松,没了怒气,变为他见惯了的平静,可是在这平静之下,他却又感觉到了某种不可见的陌生危险,如暗流藏于岸边静水之下。

玄逸回头看了他一眼,眉尖轻轻一蹙。花雪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下一刻却被人拦腰抱起。玄逸像抱小孩子一样,将他抱在了臂弯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小臂上,快步向寝殿走去。花雪又羞又急,手扶住了玄逸的肩膀,他急急唤了一声:“师父!”却感觉小腹轻轻一抽,那温热的水流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