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花雪几乎是慌乱地后退了一步,松开了握住玄逸的手,原本要说的话也忘了,回过神来后才又补救地牵住了玄逸的衣袖,低头道:“我们快些回去吧,师父,我想温习一下今日的功课。”

玄逸直起了身,应了好,转瞬间二人就已经在玑驰峰的山巅,一般来说,师徒二人会在这里分开,各自前去修炼。玄逸的脚步停了一下,对花雪道:“起名之事,我殊为慎重,明日再来答你。”

花雪点了点头,仍然不敢看他师父。

玄逸这便要转身离开了,只是他尚未走出几步,便被人从背后扑过来抱住。

一双属于少年的手臂环过了他的腰,青色衣袖垂至臂弯处,露出纤瘦白皙的小臂。

“师父。”花雪脸颊贴上他宽厚背脊,像只幼猫儿一样小声唤他,又脆弱又眷恋,“我刚刚落泪,是因为我很欢喜。若是没有遇见你,我现在必定已经……”他说到这里,声音又低了下去。

玄逸神识一扫,便能清晰看见少年颤抖的眼睫、眸中的水光、颊上的红晕和被贝齿轻咬了一下的红唇。他没有回头,握住了徒弟环在自己腰前的手,劝道:“莫作多思。”他声音仍然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和平静,却也一如既往地可靠。

花雪收敛了情绪,低低嗯了一声,又用脸颊在师父背上蹭了一下,才松开手,退开对重新转过身的师父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双眸如被清泉洗过,峰巅流云倒映在他眸中,碎成了万千缕潋滟流光。那蝶翅一般的睫垂了下来,他对师父行了一礼,道:“徒儿今日多有失态,还望师父包容则个,现在徒儿便先行告退了。”

待玄逸允后,他便转身向自己所住的殿宇走去了,留下玄逸一个人站在原地。他垂首轻捻了下指腹,仿佛还能感受到刚刚擦过少年脸颊时的柔软滑腻触感,轻笑了一声,低声道:“真是个娇娇。”

花雪几乎是一回到寝殿就扑到了床上,他用手捂住发烫脸颊,反复深吸了几口气,才好不容易降下去一些,却又觉得那羞人处发起痒来,仿佛丝丝缕缕地在向外吐水。他脱掉外袍,果然看见那只有笔管大小的阴茎也已经抬起头来,将绸裤裆部那块顶起了一个小包,正在和下面那张小嘴一起颤巍巍地吐水,已经晕湿了一小块雪白布料,在那一处涂抹出一个深色的圆形轮廓来。他两腿夹紧,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让这欲望自己消退下去,过了会儿却又忍不住将被子抱在怀里,用双腿夹住,羞耻地动了动腰,在这此刻略显粗糙的锦缎上蹭了蹭,立时便有快感从腰椎的尾部涌上来,将他背部热出一层薄汗。他的衣服在蹭动间早就掀起到了胸部,露出一截细瘦腰线,白得宛如泛着一层玉光,脊柱两侧排列着两个小小腰窝,再往下,就连那翘起的臀部亦露出了一小半来,两瓣臀肉中间一道细沟,勾得人眼光忍不住想滑进去一窥究竟。

不知怎的,那裤子便在他双腿踢动间滑了下去,被两双玉白小脚丫一踩,直接踢到了床尾。他用被子将自己一裹,整个人都藏了进去,连小脸都不露,却在黑暗里偷偷将手伸到了下面,他先是用五指圈住自己阴茎,学着妓馆儿中的手艺上下撸动了一会儿,虽然亦有阵阵快感,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接着他再次将手向下探去,拨开了热乎乎湿哒哒的花唇,摸到了那一粒早已探出头来的花珠,几乎是瞬间,身子便被快感激得颤了颤,面颊上发起烧来。他实在是觉得羞耻,欲要停手,却刚刚将手指出来,便觉得下面抓心挠肝一般地发起痒来,水更是止不住地流出来,只恨不得立刻就有人将那张小嘴揉弄一番,好好治一治这骚病。他终是忍不住,又重新将手指放了回去。

于是这殿中便又响起了细碎水声,如小儿咂嘴,非得是两片又嫩又软的肉中含了水,不停分开又合拢,才能发出的声音。那水声原本应该是很小的,偏偏殿中寂静,便如响在花雪耳边,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