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一片狼籍略显佩服:“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能喝呢,来来来,难得让我陪你,今晚不醉不归。”

千岁没有搭理阎王,只是眼尾扫过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依旧没有动静。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非要盯着哥哥?

为什么非要馋他的身子?

世界上男人这么多,她或许该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