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中就小小一团子,任由他桎梏掌控。
眼见着周暨白将自己带到床上,诗淮这才意识到自己玩脱了,她涨红着脸:“不行,要,要三个月之后。起码得等到下个月啊!周暨白!老公!”
在诗淮细软的惊呼声,周暨白并没有饥渴到丧失理智,而是将她轻轻稳稳的放在床上。
刚躺下的瞬间,周暨白身躯逼近,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喘息声粗重,眼梢有些泛红,克制压抑着内心的汹涌杂念,像个败将折服在诗淮面前。
“你赢了。”周暨白声音低磁,落下这三个字。
把诗淮放好后,周暨白呼吸依旧很重,他立马抽开身站直在床边,“等我洗完澡出来,你最好把理由借口给我编好。”
指的是诗淮为什么想要奶奶和爷爷的定情礼。
这东西在周家算得上是禁忌逆鳞,为了照顾老太太的心情,谁人都不敢主动提及。
诗淮心脏砰砰砰跳的很快,她刚才对视上周暨白欲望灼烧在其中的眸,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吃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周暨白的西装裤上,光是看一眼她的眼就像是被烫到般,心虚的立马挪开。
小鸡啄米的点头,支支吾吾的答应下来,“哦哦,好……”
第51章 何止是发烧
周暨白下半身围了一件浴巾走出来,肌肉的轮廓清晰入眼,依稀可以看清尚未擦干净的水珠顺着腹肌的线条流淌下来。
诗淮看直了眼,默默吞咽一下口水。
周暨白脚步停在诗淮的面前,低笑出声:“臭流氓。”
被周暨白随意调侃一句,诗淮的脸色瞬间涨红,她立马捂住自己的小脸:“你才是臭流氓!不穿衣服就走出来的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