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穿衣服?”周暨白眼睛眯缝,乐笑一声。
随后散漫的伸出手将诗淮捂住脸的双手手腕握住,轻而易举地将这双手拿下来,紧接着攀附在他窄腰间围着的浴巾上。
“不穿衣服应该是这样的。”
周暨白声音低沉几分,牵引着诗淮的手,慢慢将自己的浴巾往下拽。
诗淮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和周暨白相贴的手,人直接愣怔住了,任由着周暨白大胆的动作。
浴巾缓缓脱离腰胯,隐约露出人鱼线。
就当诗淮瞳仁骤然一缩,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的时候。周暨白倏然哂笑出声,及时将手诗淮的手松开,又将自己腰跨上快要滑落的浴巾攥紧,微微背过身去,露出一副防贼的眼神睨了眼诗淮。
“还说不是臭流氓?都要把我脱光了。”
诗淮:!!!
她的拳头被气的邦邦硬!
“流氓就流氓!今天不把你扒光我就不信诗!”诗淮索性坐稳流氓这个恶名,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双手朝周暨白的浴巾上伸过去。
周暨白一惊,没想到诗淮直接破罐子破摔直接对自己耍流氓。
“诶!”
他死命捍卫着自己腰胯上的浴巾,不让诗淮目的得逞。
诗淮察觉到周暨白耳根赫然冒出的一抹红,哼唧哼唧笑了几声:“我就喜欢你欲擒故纵的样子,别躲啊,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扒你浴巾怎么了?”
周暨白被诗淮的话挑逗的脸色发烫,眼底的笑意已经溢出来了。
他摆出一副已经认命的姿态,放弃挣扎抵抗,对诗淮敞开怀抱:“温柔点,我怕疼。”
诗淮:……
一瞬间诗淮丧失了所有的兴趣。
直接将手松开,哒哒哒的重新回到床上。
夫妻间难得融洽欢乐的氛围并没有因此消散,见诗淮上了床,周暨白也跟着一块上床。
他将诗淮揽入怀中,切入正题:“借口想好没。”
诗淮鼓起腮帮子:“什么叫借口!?我是认真的!”
“一定要奶奶和爷爷的定情礼?”一提到这儿,周暨白就难免有些头大。
把奶奶的定情礼偷来给诗淮,比他上九天揽月还难。
诗淮郑重点头:“是。”
说罢,她又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给周暨白。这是她今天在地下室拍的照片。
是《春山连理枝头鸟赋图》。
周暨白微愣:“你今天去地下室了?”
“嗯。”
周暨白:“胆子挺大。”
诗淮没接他这句话,而是信誓旦旦的告诉周暨白:“我有信心修复好这张图。”
周暨白愣怔一瞬,紧接着面色是肉眼可见的冷沉下来。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诗淮。
他也知道诗淮上大学的时候参加过文物修复的活动,有一定的功底。
“这幅画周家早年间就把把整个华国的修复师都请了个遍,没有一个人敢接手。”周暨白轻叹一口气,“我知道你是想让奶奶过得开心些,但这件事太冒险了。”
唯一能修复真迹的只有在广南地区传承下来的【补阙宗】
当年他和大哥三下广南去寻【补阙宗】修复此画,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补阙宗】有着几百年底蕴,经他们之手可以让古画‘起死回生’,但宗派挑人培养不仅严苛拘谨,更考验继承人的天赋,五十年才遇一天才。
因选继承人的条件太过挑剔卡天赋,现在不过也才二十三代人传承,但二十三代传承人已经是个两鬓发白,两眼昏花年近七旬的老人。
看到他们带来的《春山连理枝头鸟赋图》叹气摇头,称可惜,若要是早来个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