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淮察觉到他情绪好像不对劲儿,又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窄腰,“你不想见我和宝宝吗?”

周暨白被诗淮突然戳中敏感的腰部,猛然从床上站起身来,“再耍流氓,马上送你一副银手镯。”

就是这猛然起身的动作,原本盖在身下的被子脱落下来。

诗淮瞪大双眼,愣愣的看着面前就穿了一条裤衩的男人。

周暨白将诗淮的震惊脸受如此眼底,随后心已死的闭上了眼:“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我以后没法做人了”

诗淮默默伸出双掌,盖住自己整张脸,又悄咪咪的张开些手指缝隙,静静观赏。

自己也是……幸福上了。

周暨白强装镇定转头去浴室里。

过了一会儿才穿着睡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从里头出来。

诗淮正靠在床上玩手机,听到动静后稍微抬了下头看向周暨白:“这么快?”

周暨白被诗淮这句充满歧义的话气笑:“不然?”

诗淮小声碎碎念道:“怎么中看不中用啊。”

周暨白:……?

他什么都没做好吗?

周暨白气笑出声,“要不脱下裤子证明一下我自己?”

说着,周暨白就要将自己的睡袍带子解开!

诗淮立马将整个人钻入被窝中!

她就和周暨白承欢过那一夜,具体姿势和次数她已经记不清了,但就记得周暨白特别猛,特别强。甚至每一次结束后都不用间隔太长时间,就抱着她继续来,一直到天光大亮才松手。

整整三天,自己睡觉都合不拢腿。

诗淮将自己闷在被窝中迟迟不敢冒出脑袋,生怕周暨白对自己耍流氓。

但周暨白似乎并没有要继续挑逗自己的意思,只是掀开被子睡到了自己的身侧。

诗淮这才悄咪咪的探出半张脸,有些好奇的看了眼周暨白。

巧不巧,这疑惑的模样正好被周暨白见了个正着,他淡声道:“想要也不给你。”

诗淮炸毛了,直接从被子里坐起来:“我才没有想要!”

周暨白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继续装模作样:“医生说过,前三个月不行。”

诗淮整张脸通红通红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赖啊!明明刚才抬头的人是你!”

话音一落,整个卧室陷入了一片诡异静谧的气氛。

周暨白的脸色是肉眼可见的红温起来,他沉着一张脸,抬手将床头的灯给关上。

诗淮也尴尬的不行,又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默默缩回了被窝里。

实则内心狂叫:啊啊啊!自己竟然当着周暨白的面就将这句话给说出来了!

诗淮平躺在床上,但又有些气不过刚才周暨白的话。于是她翻了个身,假装不经意间环抱住周暨白的腰肢,小脸蹭了蹭他的怀。

周暨白睡姿标准的不能再标准,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一下,生怕一个不经意间的功夫兄弟又有了抬头的征兆。

气氛安静地有些不大让人习惯,诗淮主动开口道:“周暨白。”

“嗯?”

“以后不分床睡了怎么样?”

周暨白心中不由得一紧,唇角露出得意的弧度。没想到这个提议最终还是由诗淮主动提出来的。

“究竟是崽崽想我,还是你和崽崽都想我。”

诗淮这次反倒勇了起来,她知道周暨白在这几个月不会做什么,于是将小手穿过他的睡袍中,轻轻覆盖在他的腹肌上。

语气上扬出愉悦的调调:“我单纯馋你美色。”

周暨白:“我知道。”

实则他的心脏已经跳快了好几拍。

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