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徐栩才知道自己是个既自卑又懦弱的人，只能用笑容来撑起每一次的失败，却什么事都改变不了。

「叔叔，我是个很矛盾的人，对不对！」

当她这样问李兆诚时，李兆诚起身到她身边，抱住她。

她埋在李兆诚的怀里闷声哭著。

她只允许自己再任性一次，因为之后，她要离开这个城市。

擦干眼泪的徐栩把这个决定说出，李兆诚不舍，但尊重。反问，「不跟风间先生说一声吗？」

「不了。」

李兆诚也不再表示意见，只叮咛，「保持联络？」

「好喔！」徐栩回得刻意轻快，只为了配合脸上的笑容。

李兆诚在心里叹息「啊，傻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继续装坚强。」但他没说，只要他还在，他就会继续陪伴她们长大。

「明天过来医院一趟，需要妳签属许多文件。」

「好，谢谢叔叔。」

「虽然做这个决定很难，但对徐行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

「抱歉，让妳承受这么多痛苦。」

「不是这样的。」

「医院那边还有事要处理，我先离开。」

「好。」

「要记得保持联络。」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