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只是静静地看著她,眼底细碎的星光黯淡了几分,薄唇抿得更紧,几乎要把月色吞噬。

她却扑向他,把他压在门板上,上举的双手扣住他的脸颊一阵乱吻,咬了他的锁骨与锁骨下方的沟壑,吻得方骋的心像瞬间被掏出,捏出鲜艳的颜色,而他只能看著它流血。

她的手摸向他的皮带,探向藏在裤子里的阴茎,她想要他的阴茎在她的手中涨大,然后等著他把变硬的肉棒狠狠插进她的害怕。

但方骋阻止她这样的行为。

感受到她无法言说的疼痛,他心脏空出来的地方为徐栩留了一个心室,只为她的喜怒哀乐起伏,他为徐栩留下一个向前微倾的肩线,好让她爬山涉水感到疲惫之后随时都有肩膀可以倚靠。

所以他阻止她那样的行为,却不阻止她的囓咬与狂吻。

等到徐栩吻得累了,咬不动了,身体虚脱了,双手无力垂落,他才张开双臂抱住她,没有言语,只是这样静静地抱著她,在她的耳边哼著歌──せめて私が 声にして 明日に揺荡う 歌をうたおう(至少还有我为你放声唱歌 唱出飘荡到明天的歌)

风に绽ぶ 花になりたい

せめて私が 声にして

明日に揺荡う 歌をうたおう…… (歌:森山直太朗 花)

或许是这个拥抱太温柔了,或许所有的悲伤都可以被倒进海里跟海浪一起到远方,或许所有的眼泪可以像雨一样落在透明的伞面被阳光蒸发,或许每道深浅不一的伤口是花瓣,既脆弱又复杂,又或许仅仅因为那个人是邵方骋。

荒芜与救赎,一起蔓延。

她选择的,是接受他的拥抱。

他轻抚著她颈椎的节骨,往著背脊脊骨,一节一节抚摸,感受她停止哭泣每个细缝处的脆弱,把悲伤揉散。

他们跌坐在玄关,半坪多的空间,一盏灯的光线,不够亮却也不暗,刚好可以把心事叙述。

她说的断断续续,叙述也很混乱,那些认定要遗忘的事,再说一次一样会感到害怕,让每个字都染上恐惧,却在说出口的瞬间感到心安。

她每害怕一次,他就轻拍她的背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精疲力尽的徐栩被方骋抱到浴室,他帮她沐浴,仔细地把甜莓果香氛的沐浴乳泡泡涂抹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手指穿过被水淋湿得蜜逃缝隙不带情色却饱含感情。

他在花洒停止后才亲吻她,很轻的吻著她的唇瓣,她的乳尖,最后才蹲下来亲吻著蜜桃色的耻丘,双手的温柔成了她臀部的支撑点,当他把舌尖探入穴内时,仿佛要记住每片花瓣的味道与绽放的姿态慢慢的舔砥慢慢的吸吮,偶尔退出阴道吮吸著花核,舌上特有的颗粒感每次碰触就掀起春天的浪潮,让情色爬满每个情欲的顶端而酥软而满足。

她的手指插进了他的黑发,穿过黑夜停留在他的肩上。

他仍舔著她蜜桃色的耻丘,舌尖拨开肉瓣把被肉瓣遮掩的阴核温柔的含著吸吮,发出啧啧的回声,然后再舔砥,再抚弄。

指尖微微颤抖,穴内有小电流兹兹的传送,大腿内侧有了麻痺感,阴道内高潮的收缩仿佛肉眼可见,一切的声音都在此刻静止,让肉穴颤动时淫液汨汨的流淌。

而他卷起舌头把那些甜腻的津汁全数卷入口中,然后起身把还很芬芳的津汁送入她口中,舌尖与舌尖交错,快感与快感共乘。

不同于昨日过激的快感,这样的性爱表达方式将每个伤口熨平,纵然还留有深浅不一的痕迹,但让她相信,那些不好的一切都已经远离。

他只取悦她,并没有违背他自己的想法,他也想让她知道,所谓的性爱,并不一定要把阴茎塞进阴道里面才叫做爱,温柔的舔吻也是爱的表达,而这些亲吻与拥抱,会让两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