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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栩微仰著脸,如墨一般的眸子充满深情。
就算她不是处女,那又怎么样?他根本不在意,一旦爱上就是爱上。因为他爱上的是这个人,而不是那片薄膜。
只是在知道她是处女之后冒然开口问她,是因为他认为她把最纯净的象征交付给他,他必须用更真切的态度来回应,这样才不是辜负。
而就单单以目前状况来说,方骋不确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有可能会用这个身份一直活到最后,也有可能在明天寻回以前的自己。
更令他担心的则是恢复身份后的自己,若是没有能力保护她、又或是把她忘的澈底,不记得跟她有关的任何事,那时的她该怎么办?
这几个星期他也想很多,用方骋这个名字也用阿邵这个名字。
只是他一直想不起来这两者之间有何关联,又是谁在他身上捅一刀。
「我可能只是个来历不明的人。」他说。
「我知道。」徐栩轻声的回答著。
「也有可能明天之后我就再也记不起妳了。」
「我知道。」
「这样的人妳不怕?」
「不怕。」
「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