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他刚刚是这样轻柔的用手指来回滑动,也记得他的手指伸入膣道时的瞬间,渴望更多爱抚的颤栗感渗到四肢百骸。

她顺著方骋在身上游移的动作而抚摸自己,在自己的抚慰下耻毛很快的就沾染了自花心涌出的黏液,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快感侵袭肉体的强烈颤动,让靡靡的呻吟自口中盈溢而出,穴内的肉瓣已红润到酥软并发疼。

她的中指在腔道内来回磨擦,一瞬间体内阵阵骚动伴随著更多的爱液流出,让徐栩站不住脚的跪坐在地板上喘息,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持续抽搐,赤裸的放任感官在爱欲中漂流。

想起随手放在书桌充当梳妆台的第一个抽屉里的跳蛋,她把它拿出,塞入湿透的肉穴,没有困难的就将跳蛋吸入,咕啾咕啾的震动著,把肉穴内的嫩瓣震颤得无处可逃,让淫淫的液体淫秽的流出。

啊……。

无法描述此刻绽放之后的感官有多荒唐。

高潮过后,却还是无法满足,徐栩感到空虚的走进浴室,放了一整缸的冷水把自己泡在里面。

第12章 3-4. 绽放

冷水接触到过热的肌肤,徐栩听到炽热的肌肤被水冷却的声音。

她憋著气缓慢的将自己沉浸在水里。

头发湿了,体温凉了,可是徐栩的心却未从情欲的迷途中走出。

她仍惦记的他指尖上薄薄的茧滑过乳首所引发的悸动,那会让乳头兴奋的勃起,也会让细细密密的快感在乳房与小穴之间布满小电流。

还有他的吻,他的舌尖,他的唇,他的呼吸、被西装裤紧裹住的肉棒……

她忽然从浴缸浮出水面,水因她动作过大,哗哗的像海浪涌出一波又一波波水花,溅湿了马赛克磁砖。

她问自己,是处女又怎样?

是处女就不能放荡吗?就不能想做爱吗?就不能推倒他吗?就不能上了他吗?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不变的人事物,转眼即逝的东西很多。

爱情也好,友情也好,但能一点一滴捏在手心放在心里的其实都是爱。

既然是这样,

那我,

为什么不能在我还喜欢这个人的时候跟他表白?

既然那么想要跟他疯狂做爱,为什么我就要这样的躲起来装做没事?

为什么不能趁还能把愿望说出口的时候选择默不作声?

为什么不能直接又赤裸的要求他干爆我?

有了这个气势,徐栩骤然起身,随手拉出一件大浴巾围裹在身上,再由架上抽出一条毛巾粗略的把头发擦干,让水不会滴的到处都是。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在门口深呼吸后,打开门。

方骋敲门的动作停留在食指蜷曲成钝角的状况门就被用力的打开。

实在是太尴尬。

一迎上他那藏著星辰的眼眸,太过直白的情色想法,反而像是一种亵渎。

可是想要亵渎他,玩坏他被他玩坏或是两人一起坏掉,不就是现在想要做的事?

愣了一下的徐栩忍不住把额心顶在他的胸膛而轻快的笑著。

什么气势,什么纠结,什么患得患失,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败给眼前这个人了。

他每次扬起好看唇角时她却总是低著头,也许,爱情总是须要爬山涉水才会在不经意的一刻相视而笑而到来。

方骋的下腹部也只用浴巾简单围著,半裸的两个人身体都还湿漉著。由他未全干的发尾带出他的灼热,显然方骋并不比徐栩好受。

方骋用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抚去还挂在她睫毛上的水气。她则因他的碰触上下眨动的眼帘像蝴蝶轻煽著翅膀,雾色般的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