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衣袖,抽泣着解释:“这两个月里,臣妾害喜得极厉害,身子虚弱得很,绝未被任何人染指过!”

桓靳将她紧紧搂进怀中,大掌轻拍她后背,既心疼又怜爱,“朕知道,朕信你。”

听出他话里的坚定,沈持盈这才彻底卸下防备,整个人埋进他怀中,满是依恋。

这般模样,倒与方才窝在她怀里的虎儿如出一辙。

片刻后,她瓮声瓮气地问:“陛下,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

被囚两月,她至今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桓靳低头轻吻她发顶,哑声道:“此地是宁州,位于京师以北五百里外,临近边疆。”

江夏王那厮倒是狡猾,最初那十数辆车马大多皆南下,途中又辗转多次更换马车。

便是锦衣卫再手眼通天,也颇耗费不少功夫,才顺利寻到准确的方向。

沈持盈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连月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恍惚间,她便已沉沉睡去。

桓靳却毫无睡意,锐利的目光牢牢锁着怀中爱妻,生怕再次睁眼,眼前一切只是场幻梦。

天快亮时,他才趿鞋下榻,准备走出房外,欲安排返程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