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娘娘仍在深宫,怎会是王爷的骨肉?”

“哦?”江夏王闻言非但不恼,反倒勾唇一笑。

“世子可曾听闻,妇人怀双胎者,腹中显怀之态,本就比寻常单胎更甚?”他语气泰然。

齐琰闻言,脸色愈发阴沉如水。

沈持盈端坐于正对大门的太师椅上,身上穿着素色襦裙,闻言只觉神色讪讪,连忙端起桌上茶盏。

指尖捏着杯沿轻呷茶水,试图借这动作掩去眼底的尴尬。

昨夜二更,月色隐在云层后,齐琰悄然来到山野小院。

沈持盈睡梦中惊醒,见着他,只当是桓靳派来救她的,自是喜出望外。

可没等她开口,齐琰却冷声道:“外头已乱,恐有山匪要闯进来,快随我转移!”

话音刚落,江夏王也带着人赶了来,瞧着倒比往日多了几分警觉。

随后他们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连夜就押着她与翡翠往集镇这头来。

一路上马车颠簸,沈持盈借着说话悄悄试探齐琰。

可谁知齐琰要么避开话头,要么含糊应对,从没正面答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