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怪异的眼神盯得发怵。

手脚并用地往车厢角落缩,后背抵着冰冷的木板,才勉强寻得丝安全感。

这般僵持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马车忽然猛地停下,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响戛然而止。

沈持盈眸光骤然亮了亮,心头燃起丝希冀,莫不是桓靳的人来寻她?

可江夏王只是漫不经心地掀开车帘,扫了眼外头的景象,神色依旧镇定如常。

“到了。”他落下三个字,推开车门,不等沈持盈反应,便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沈持盈浑身僵硬,只觉得别扭至极。

可手脚被缚,性命又捏在对方手里,她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