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奴婢听见小殿下开口说话了!”

旁侧侍立的宫人也纷纷跟着附和,语气里满是欣喜的恭维。

与此同时,干清宫正殿。

冬至宫宴虽取消,然桓靳今日一早便亲临圜丘坛,行祭天大礼。

待礼成回宫,玄色大氅上已积了层薄雪,他却面不改色,径直走进堆满奏章的书案。

虽有冬至假,但近来北地雪灾已连毁七处粮仓,通州漕运也冻了河道,他脱了祭服便宣召各部大臣前来。

“这破冰锥形制陈旧,”桓靳将图纸往案上一掼,“去岁江南治水时用过的破冰车,为何不依样造来?”

工部尚书慌忙出列,“回圣上,水力车需引活水驱动,通州河道已冻至丈许,恐难施展……”

“朕要的是法子,不是借口。”桓靳抬眼,目光淡淡扫过殿下诸臣。

“三日内,若不能让运粮的漕船动起来,尔等一并去领罪。”

大臣们诚惶诚恐,纷纷称是。

近两年来,圣上几度肃清朝纲,将军国大权牢牢攥在手中,同时也愈发干纲独断、杀伐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