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风雪卷着碎冰砸在窗棂上,衬得她啜泣声愈发娇媚可怜。
桓靳沉沉粗喘着,分身被嫩穴箍得死紧,密集强烈的快意似在腰眼处爆发。
他甚至觉得她方才的担忧实在可笑
她这处本就生得紧涩,生育前后各种珍稀补品伺候着,身子不仅恢复如初,反倒比从前更加熟烂多汁。
那层层媚肉像是活物般绞紧他,每每抽缩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越是品尝到这蚀骨销魂的滋味,桓靳心头那把无名火就烧得越旺。
目光扫过床头那排玉势时,眼底的阴鸷几乎要凝成实质。
那些腌臜物件大小不一,最小的不过食指粗细,素净得近乎可怜;
而最大的那根,竟是将他阳具勃发时的状态,复刻得惟妙惟肖,连暴起的青筋纹路都极为相似。
烛光下,这些玉势泛着淫靡的莹润光泽,仿佛在无声炫耀着曾如何深入过她的体内。
更可恨的是那藏在别处的木驴形如马鞍的底座上,竖着根阳具状的柱体。
只需骑跨着上下套弄,即可自我抚慰。
可那玩意儿能进得极深,着实太过刺激,沈持盈至今也只体验过一次。
烛火忽爆了个灯花,将桓靳眼底的阴鸷照得愈发骇人。
他想起那夜立在窗外窥见的场景
沈持盈跨坐在那具木驴上,雪白饱满的臀肉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不停颤动。
她当时只披着件松垮纱裙,襟口大敞着露出两团肥硕雪乳,摇摇晃晃。
纤细的腰肢绷成诱人的弧度,随着木驴柱体的顶弄前后摇摆。
最要命的是她脸上那副沉醉的神情
满面潮红,杏眸半阖,朱唇微张,红嫩舌尖无意识地舔着唇角,连他就立在窗缝外都未曾察觉。
“啊…好舒服…”她当时这般哼吟着,指尖则掐着自己肿硬的乳尖。
木驴柱体显然进得极深,她肚皮上甚至能看出隐约的凸起。
桓靳仍清晰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僵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根粗粝的木柱在她体内肆虐。
柱体上雕刻着狰狞的纹路,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蜜液,将木驴的鞍座浸得湿淋淋的。
他甚至刻意将那淫靡的画面烙印在脑中,时刻告诫自己:她生性放浪,毫无廉耻,绝不可让她与外男接触。
可他却也不想想,若非他表面冷落又夜夜来访,沈持盈何至于频繁做春梦,只能偷寻些玩意儿来解馋?
几十记泄愤般的深捣,沈持盈被插得扭腰颤乳,娇喘吁吁,“啊哈…好深…”
偏这时,体内倏地一空
桓靳竟猛然抽身而出,肿胀硬挺的粗屌从她湿淋淋的蜜穴拔离,带出几缕黏腻的银丝。
“陛、陛下?”沈持盈茫然睁眼,眸中水雾未散,双颊还泛着情动的潮红。
却见桓靳面色阴沉如水,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灼热目光扫过她大敞的腿心
那颗敏感的小淫核正颤巍巍立着,硬如石子。
屄口刚被狠肏过,边缘唇肉深红微肿,大股淫液正顺着臀线蜿蜒,浸湿身下的锦褥。
桓靳双眸布满猩红,眼尾怒意与欲色交织。
嗓音冷得骇人:“皇后平素…是如何用这些东西自渎的?”
沈持盈闻言微微一怔,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脸庞愈发热烫。
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脚踝,强硬地掰开。
“躲什么?”他冷笑,抬手拾起那柄最粗的玉势,“朕倒想瞧瞧,皇后是怎么玩自己的。”
冰凉玉质贴上腿心,沈持盈浑身一颤,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虽私下用过这些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