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稳的皇宫,依旧危机四伏。
偏在这紧要关头,诡异的梦魇开始纠缠不休
他捧在心尖上疼宠多年的妻子,竟三番五次在梦中对他亮出利刃!
其中一次,她甚至用她外祖母当年弑君的手段,欲在与他云雨缠绵时,将金簪刺向他心口。
他自然不会仅凭梦境定罪,然他太清楚她的性情
先是因旧事生隙,后有虎儿突发异状,如今普天之下,最盼着他龙驭宾天的,恐怕非她莫属。
殿内安神香愈燃愈浓,唯有在她彻底熟睡后,他才能卸下所有防备,将满腔爱欲尽数倾注。
可讽刺的是,他方才竟真在她眼底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杀意!
殿外风雪愈发肆虐,呼啸声如猛兽狂吼,仿佛要将整座宫殿都掀翻。
沈持盈不敢对上他这沉戾骇人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解他腰间玉带,掏出那根勃发已久的阳具。
他这物属实雄伟,弹跳出来时险些甩到她脸上,此刻就在她眼前,冒着腾腾热气。
“陛下都冷着臣妾一年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罢?”沈持盈仰起小脸,软声撒娇。
她双手则拢住青筋虬结的柱身,熟练地撸弄起来,指尖打着圈抚过冠沟。
桓靳鼻息渐粗,酥意沿腰椎直冲头顶,胸腔剧烈起伏。
硕大的龟头愈发涨得紫红发亮,顶端马眼翕张着渗出晶莹的黏液,仿佛顷刻就要喷薄而出。
“陛下好狠的心!”沈持盈忽然哽咽,“盈儿夜夜都梦见陛下,陛下却始终不来临幸…”
她拉着他的大掌按上自己胸前雪脯,“梦里陛下总吃盈儿的奶子,”又滑向腿心,“还有这里的小穴…”
“陛下快摸摸…”沈持盈故意夹紧腿心,让他的手指陷进泥泞春水,“都湿透了!”
“梦里陛下也是这般…把手指插进来搅,”她略微羞赧。
“陛下还用舌头肏盈儿的小逼,弄得盈儿好快活……”
“若不是每日醒来榻上都干干净净的,盈儿都要以为梦里的事真实发生过了。”
桓靳喉结疯狂滚动,沉黯眸底极快掠过一丝不自在
那安神香是太医院依照她体质精心调配,且分量加得极重。
却不想,她虽沉睡中,竟也知晓过程。
他岂止用舌头肏过她的小屄,她的双足、胸乳、腋窝、膝盖……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轮番亵渎过。
最疯狂的一夜,他将她奸弄得尿了又尿,还用浓精射遍她全身。
因她昏睡前就曾玩过那该死的木驴,醒来也未发现曾被他狠肏过,还以为是被那个腌臜东西弄肿了下体。
可不得不说,此刻清醒状态下的她,远比昏沉熟睡时更为鲜活诱人,尤其还是这般娇媚主动的模样。
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引诱着他,勾得他灵魂都颤栗着、叫嚣着想要占有她。
偏他这些百转千回的复杂心绪,沈持盈浑然不知。
她只知道,她已放下身段百般撩拨,他也分明硬胀得厉害,可就是不愿碰她!
莫大的委屈油然而生,沈持盈羽睫轻颤,眼泪扑簌簌落下。
“陛下方才还说没厌了臣妾,”她开始自怜自艾,“可分明就是厌了!陛下莫不是嫌臣妾生育过后,不如从前了……”
桓靳闻言拧眉,“什么?”
沈持盈咬住下唇,挪动屁股,花穴彻底吞没他那根手指,并悄悄吸气夹他。
“臣妾这儿,可是不如以前紧了?”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桓靳瞳孔微缩,饶是他自诩极了解她,也万万没想到,她竟会有如此顾虑。
指节被她湿热紧嫩的甬道紧紧裹着,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