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二人仍僵持在榻沿,忽听窗外传来“噼啪”脆响。

沈持盈抬眸望去

殿外竟骤起风雪,细密的冰霰混着冷雨,簌簌敲打在琉璃瓦上,发出细碎清冷的声响,恍若珠落玉盘。

她眼波一转,语带娇怯:“这般风雪夜,臣妾实在害怕……”

纤手当即复上男人裆部,握住那粗硬昂扬的器具,轻拢慢捻,“陛下今夜就留下,陪陪臣妾可好?”

“唔…”桓靳喉间溢出声低沉的闷哼,下颌线条骤然绷紧,如刀削般凌厉。

那双幽深的黑眸似燃着寒芒,死死锁住她娇媚的容颜,眼底翻涌着晦暗难明的情绪。

他素知她天性愚钝,肤浅虚荣,连骨子里都浸着淫浪,哪怕离了他,她都能自己寻乐子。

可对她的占有欲,早已融进他每一寸骨髓血液里,无论他们夫妻间横亘任何隔阂,他从未想过要与她分离。

约莫半年前,他已逐渐对她是赵怀素外孙女这事释怀。

然而,手下暗卫却顺藤摸瓜查到,当年蛊惑、协助赵氏行弑君之事的,并不止是前虞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