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粘紧了,一扯她就含着泪喊疼。
人这种生物,痛不在己身就无法感同身受,不管直面多惨烈的场景,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如果不幸落到自己头上了,又不小心看见了自己的惨状,三分的痛就会马上变成十分。
玄衣就是太明白这点了,担心吓坏她,故意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轻而又轻地轻轻撕开了她的裤子,用水沾湿了粘连的部分,最后才把碎片全部揭了下来。做完这一切,他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好在,敞开一看,不过是血出得吓人,实际只是一道短短的划伤。可惜了,现在的条件那么差,以后一定会留下疤痕了。
玄衣的心有些堵,洒下了止血粉,还在丝丝外渗的血珠迅速被凝住了。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唯一还算干净的,就是他的衣服。
简禾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安道:“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