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逐渐传来熟悉的轻喘,喃喃细语带着亲昵的情感,衣物落地的细微响声像是在他的眼前浮现一样清晰的不可思议。
夏油杰伸手撑着墙壁,踉跄了一下,转身向楼下走去,下意识放轻的脚步声让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带着他满心的茫然和震惊。
那条细小的缝隙里,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远见川的侧脸,白皙的皮肤让眼角的那一抹飞红像是落在雪地上的血迹一样明显,一滴透明的水珠顺着脸颊飞快的划过,落入发间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那颗小小的水珠像是一击重拳一样狠狠落在夏油杰的心口上,浑浑噩噩中他几乎是用跑的飞速回到了宿舍里,将自己关了起来。像是赖以生存的信仰被人从根部砍了一斧头,整个人的思维都震荡起来。
他在远见川说开口说话的时候来到了校医室的门口,原本想要落在门上的敲击和口中的话被自己的名字所阻挡,尽数咽回喉咙里。自己的名字被轻缓的念出口,却像是蒙上了一层冰冷的薄雾一样,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他当然见过远见川身上那些零散无序的伤痕,新生的皮肉总会是和之前有所不同,手指覆上去的时候也能感觉到细微的凸起。欢爱之后的温存中,身体的抚摸总是少不了的。他身上也有类似的的伤痕,都是经历战斗会出现的伤疤,所以他就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去询问。
可这是不一样的,家入硝子所询问的话语像是一击闪电一样敲在他的心头,转瞬间那些不被重视的细节尽数拂浮上脑海。夏油杰有些苦涩的笑了一下,坐在窗边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曾经触碰过的光滑细腻如玉石一样的身体在他所不知道的时间里经受过许多的痛楚,而这些,从未在远见川的口中说出来过。
现在想想曾经的对话,远见川发表意见的情况确实并不多见,更多的时候他是坐在一边旁观的人,趁机落井下石或者煽风点火,让他们直接打起来才是最尝做的事情。
而当他诉说自己的正论是,远见川从来没有表达过他的想法,任由五条悟和他争执起来,但从不多加评价。
原来是如此吗?
远见川在小时候被如此欺凌,那咒术师凭什么能被称为是强者,又怎么能将保护那些人视为理所当然呢?!
难道是他错了吗·····
校医室里,已经脱光了全身衣物赤裸相对的两个人相互亲吻着,轻柔的含吮柔软的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探索更多的津液。唇齿相交的时候,微微的震动声从接触的地方传达给对方,近的几乎像是用唇语来交流了
“没关系吗?说给他听?”
家入硝子叼着口中的一小块皮肉,含含糊糊的询问远见川的意思。手掌还不断地在他身上揉弄抚摸,将沿途的皮肤都染上了晕红颜色才肯换一个地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