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你真是脾气大的很。”邵元麒调侃道。
文祖献一顿饭吃地直冒虚汗,最后着不住摊在了椅子上,还是邵元麒把他抱回了家。
文祖献觉得自己很丢脸,沮丧地不肯出门了。
他捂在家里没事做,天天在家看报纸,报纸上那叫一个热闹,从新年开始,各方骂战就不曾消停过。
文祖献合上报纸,在床上翻了个身,他抬眼看看邵元麒,邵元麒刚刚把邵元棠送去学校,正坐在床边吃苹果,他有些不解,局势这样紧张,邵元麒怎么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这儿呢?
邵元麒几口啃完拳头大的苹果,闲不住地又来摆弄文祖献。
他对着文祖献上下比划,一会握握小手,一会捏捏小腰,察觉到文祖献好似精神了一点点,他忍不住掀开被子,扒拉文祖献的裤子。
他陪着文祖献多少日了,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文祖献其实也很想要,但是觉得自己刚刚戒针成功,虚地不行,可邵元麒脑子里只有做爱,一点都不心疼他,所以他很不耐烦地踢了邵元麒一脚:“你别太过分,就不怕我散架了?!”
邵元麒微微一顿,寻思着小妈确实还是一副很枯萎的模样,于是他忍住欲望,咽咽口水,目不斜视地收回手背过身。
无事可干的邵元麒又拿起一个大苹果默默啃起来。
文祖献更烦闷了,邵元麒跟不跟他做爱,他都觉得不痛快。他用脚蹬了蹬了邵元麒:“你去放张唱片。”
邵元麒啃着苹果放唱片去了。
文祖献心不在焉地问道:“是不是又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