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鸡巴居然又更硬了。真奇怪,在涂愿把屄掰开给他看之前,他从未意淫过涂愿什么,但偏生涂愿把屄给他操却是那么自然的一件事,仿佛有扇本锁着的门终于被主人打开了。

句牧连忙甩脑袋想将乱七八糟的色情东西撇开,但在哼了几声后,却忍不住把手摸向床头柜。他从里面翻出个银色别针,是涂愿给他别袖口的那枚。

他衔着这枚别针,舌尖抵着凉意,让人回忆起那天在食堂,涂愿用鼻子蹭他手心时,原来桌子下面肉屄里其实都被热乎的骚水填满了。肯定还有好多他不知道的时刻,涂愿冷冷静静地站着,实际上却得费好大劲夹紧屄口那两片骚阴唇。超有力的淫荡花唇,前几天,还往自己嘴巴里又肏又夹,喷骚水打湿了他半张脸。

“咿……嘶,唔……”句牧一边粗喘,一边把别针卡在了自己左边乳头上,“舒服……啊……哼……哼哼嗯……”

被别针夹扁的奶头充血到了极致,句牧还继续用指甲在边缘抠磨。他委屈的表情斜仰着,好像叫涂愿可怜他。他想象自己被压着手,只能挺着胸被涂愿抠奶孔玩。

“啊啊啊啊啊啊……”

指甲越抠越重,句牧渐而被快感压得腰一寸寸往下弓,腹肌一排排凸棱到僵硬,顺着蒙了层汗的人鱼线没进内裤里。他盯着内裤顶端被自己鸡巴骚水濡湿的布料,直摇头:“不行……唔不行……不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