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心一横,手指陡然将别针扯掉,句牧痛倒在床上,打了个挺。快感被撞散,他整个人大字摊开,又疼又爽地吸气。不知平复了多久,句牧才垂眼看看,发现左边那颗奶头已经破了皮。他轻轻用指腹去点,一颤一颤地痛,但仍有绵长的舒适感,暖洋洋的。就这样句牧揉着自己的胸迎来了困意,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乳头破了,要让小愿吹一吹、舔一舔才行。

7两个尿孔失禁初夜开苞 章节编号:6739258

涂愿没想到,还未到站就下起雪。A市的初雪不大,但凛冽彻骨,寒风侵肌。他看看时间,快七点,和句牧说别来大概已经晚了,于是电话叮嘱他别跑别急。出站时人潮汹涌,涂愿没有跟省队安排的车,再三与老师保证有人来接他。教练似乎还担心他没拿金牌情绪不好,开解他了许久。

涂愿用半只耳朵听着,注意力越过教练肩头,全飘向了门口。那五盒纪念品,他送了酒店前台一盒,动车上的保洁阿姨一盒,还有三盒背了回来。在教练差不多语重心长谈了十分钟话时,涂愿终于忍不住说:“这纪念品您拿一盒吧。”由此岔开并结束了话题。   431634003?

风雪中跑来的句牧哪怕得多等他一秒,也是该委屈的,涂愿想。但一转念,又觉得这样举动的自己真恶心。他只是沉浸于给流浪猫狗喂几口食物的自我感动,不负责的伪善者。

句牧出现时,涂愿正缩在椅子上数距离高考的日期。他点着手机屏幕一天一天数,然后,突然似有所感应,抬起头,就望见了句牧出现在二号门的身影。小狗平常乱蓬蓬的头发此刻服帖地潮湿了,几乎同时,目光也找到了涂愿。他原地高高蹦了一下,喜冲冲地就往这头跑。

涂愿坐在椅子上,张臂接住了句牧扑过来的身体。耳廓被夹克外套冰凉的纽扣蹭着,脸庞却全被他领口热乎的气息围住了。

“哎呀,湿的!”句牧后知后觉地要退开些,可涂愿环在他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句牧和他仰起来的眼对上,相互笑,就呵呵地又抱紧涂愿脑袋在胸膛晃了晃。两人一句话没说,却好像已说了许多话。

涂愿本来牵着句牧就要去车站对面的连锁酒店,但句牧偏不,他要去“圈圈里画H”的那家酒店……两人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在A市西站大门口亲热拉扯。

涂愿皱眉:“你哪来的钱啊?”

“省省就有了。”句牧天真地弯着眼。

“不行……你吃得那么多,难养死了,少浪费钱。”

句牧平常鲜少在意这个,涂愿也纳闷他突然发什么神经这么拗。其实是因为今天晚训前,同队的齐少寅硬拉着他讲自己与小女友的约会计划,说目标是完成牵手。齐少寅即当初喊句牧小句的那位,不打不相识,如今两人关系可铁。但句牧对他的演讲毫无兴趣。牵手,难道不是手一提就牵上吗?

直到齐少寅将自己华丽的约会铺陈开,包括去哪吃饭、去哪抓游玩、送什么礼、说什么话,才渐渐给句牧讲懵了。句牧虚心好学,又多问了一些事,才有了念头要去H酒店,因为据他“靠谱”的齐师傅说,那里看得到A市第一缕日出。

涂愿听完,哭笑不得,告诉句牧,他们俩只会在第一缕日出的时候睡大觉,铁定还会翘掉早自习,但是必须赶回来上第一节课。幸好句牧明天没有早训。

“……第一节课也翘掉不行吗?”句牧试探。

“不行,第一节好像是你最差的化学课。”

无情拒绝,句牧的眼都耷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一股悲壮。他顾不得酒店不酒店了,重新搂上涂愿,缠着挨亲儿,试图蒙混过关。

两人一路闹到酒店前台,倏忽休止符降临,肩膀都互相不搭了,只静默地递出身份证。但句牧的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