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是:“唔……咸。”

齁咸也亲了个够,句牧渐渐架不住他的热情,托起涂愿屁股将他抱离水面,往不远处礁石后头走。分神观察周围时,还被涂愿不满地咬下巴。

“等……等下……”句牧脚踝勾着背包,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铺垫子才好。

“不等。”涂愿任性地舔他耳朵。

一个激灵的句牧终于专心把涂愿盯住,紧搂着人扑到沙滩垫上。超80kg的块头冷不丁把涂愿撞得胸口一麻,仰颈喘气。

“唉哟,你不是只‘小狗’了知不知道?”

“唔?怎么不是了?”句牧圆圆瞪眼,埋头冲他嘴唇啃上。

“呵……咬坏了……”轻微的刺痛令涂愿双腿兴奋绞紧。

“咬坏你,汪!”

耳边全是涂愿细碎的笑声与呻吟,句牧继续拱着脑袋,啮住红肿的唇瓣拉扯,吻得口水绵连。突然涂愿推推他手臂,低哑地说:“拍我。”

句牧会意,脉脉望他一会儿,无声地抿起嘴角上扬。从甩在脚边的防水袋里,他掏出涂愿的手机。异地之后,两人就很难有机会跟之前一样用镜头及时记录彼此,不管是日常还是情趣。

“我拍了哦,喜欢吗?”句牧顿了顿,手心爱抚着镜头里涂愿微微坐起的腰线,“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狐狸姐姐。”

这个称呼曾承载着令两人都无比酸苦的情绪,但被句牧重新柔声呼喊出来,那段经历不知何时已松弛软化,不再如芒刺背。

狐狸姐姐叫涂愿,带着红肿稍微破皮的嘴唇,很大方地对镜头吐露:“……今年二十三岁了,就要。”

“咳,那请问,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呢?”

“唔……十八岁,高三的时候。”

“对象是现在的男朋友吗?”句牧笑容可掬。

“嗯没错,就是现在的……男朋友。”

“初恋吧,而且还是初恋。”有人迫不及待地补充。

涂愿的目光从镜头挪开,仰起,底下脚趾轻轻蹬了下句牧膝盖,嗔他:“摄影师不要抢答,那是主角的台词。”

句牧傻乐着做了个“哦”的口型,继续问:“初次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感受嘛,就是嗯……超级满足,从来没有被那样填满过,而且,男友真的很棒,那么硬的肉棒,第一次就……啊,把我肏尿了,接着又把骚穴干潮吹,喷个不停……”

“记得这么清楚……?”句牧悄声嘀咕,食指隔着那一点单薄的紧绷的三角区布料,在涂愿阴唇缝上慢慢拨弄。涂愿说话之间,淫水湿意就逐渐沁了出来。

相较之下,句牧觉得初夜那天自己干得极其迷糊又混乱,兴奋过头不说,还尽迷失在涂愿一声接一声“小狗真棒”的赞叹中而飘飘然。

他清了清嗓子,持续入镜的手掌避开涂愿渴求触碰许久的粉润龟头,且交握压住涂愿想要自摸的手。

“那至今,最喜欢的做爱地点是哪儿呢?”

“喜欢……在外面偷偷做的时候都特别喜欢。比如现在这种,唔……露出身体给男朋友看的话,嗯就会……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