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了积分系统里张衾的位置,挺靠前。耐着性子又做了几道题后,涂愿终于忍不住给刘珃珃发信息把你写的那个“社会工程恶魔包”丢给我。刘珃珃回复了他一个惊恐的emoji玩这么脏。

离到点还有十分钟,涂愿关掉做题的sublime,打开恶魔包……没多久,张衾的电脑被炸弹般的垃圾邮件淹没到宕机。涂愿留给他一个背影,背包走人了。

不过,张衾所提到的Kaggle这类商业赛倒确实引起涂愿注意。有鲸帆的实践经验在前,再组队不是难事,他需要的是等一个好项目机会。

随着开春,句牧的视频引流也水涨船高,无数MCN资本仿佛一夜之间涌进来,单罗屿一个脑子已经应接不暇。路铺到这里了,便顺其自然。涂愿意识到至少得让罗屿对他俩的关系心里有个底,开诚布公聊了聊。罗屿这才明白原来一直查岗的那位不是女朋友,而是男朋友。

句牧的“火”也火到了同学群里,加上好同桌彭缮搁那儿闭眼吹他,句牧破天荒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社死羞耻。微信里,他恶狠狠地叫彭缮放学别跑。彭缮自然没跑,反而薅住大红人的钱包撸了个串。作为帮句牧打开结扎大门的好哥们,第一次去句牧和涂愿的乔迁新居吃饭时,彭缮半点惊讶也没有,满一副显摆自己独具慧眼的模样,扼腕拍腿:“记得我说过什么来着……老子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