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忍不住同频地感到胯下鸡巴弹跳发热,明明也是高潮的感觉,却射不出精。骚狗还不配射精。
“骚屄含好主人精液,啊,不准像那根没用的狗鸡巴一样,漏个不停。”涂愿深喘几声,慢慢从他身上起来。
“含好了!唔唔狗屄含好了。”呢喃回应他的句牧立马紧张地绷实了臀肌,肉棒脱离的瞬间,满是淫液光泽的屁眼猛地收缩,肛肉密实合拢,当真没漏一滴。他翘好屁股亮给涂愿展示,还左摇右摆,果不其然再次得到涂愿的表扬与抚摸。
然而,坏心的涂愿用指尖来回撩玩他臀缝,在小狗呻吟躲扭到极致时,中指一下子又侵入插进那骚屁眼里。好大叽咕一声,涂愿几乎能感触到他刚射进去的那泡精液怎样湿滑热乎。继续指奸这条骚狗几乎是忍不住的事,他听到句牧带着鼻音的淫叫又升起,都喊哑了,愈发再次情起兴奋。
精液必然伴随指头的抽插从屁穴流出,涂愿却找到借口惩罚骚狗了。连连几巴掌,把句牧的废物老二扇得左摇右摆。
“呜哦啊错了,呃!呃!”
“骚屁眼没夹住,该不该罚?”
“该罚,唔……罚骚狗,打烂狗鸡巴,啊……呜姐姐罚……”
涂愿的巴掌与拳头交替落在他身上,对彪壮的肌肉捶打,对脆弱的奶头揪扯,总之玩得句牧浑身皮肉没一处不留红痕。句牧正跪着的地面上,淌个不停的汗水甚至留下湿印。虽然反复低沉地哭哼,可句牧依然自言自语地咕哝骚狗好爽。
虐遍他全身,涂愿喘吁吁地踢了下句牧屁股侧边。不需言语吩咐,乖狗登时翻身仰面,听话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