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钳制住了,句牧甘之如饴地震颤发麻。明明撑在自己耳边窗上的手用劲起来也那样秀气,他巴掌一伸就能给包手心里去。句牧也确实情不自禁这样做了,大手压盖到涂愿手背上,指头也交叉包握,拉过来到自己嘴边,密密麻麻地急促亲吻。而颈后,涂愿湿润的呼吸与唇舌也落在他的肌肤上。这时短暂的沉默无声,反教人直起鸡皮疙瘩。

后穴慢慢被贯入肏深,句牧好像真的在听涂愿的话,去体会肉棒进入身体的过程。

“喜欢吧?”轻轻响起这句话时,涂愿好似变回平日里那个照顾小狗的小愿。这个好不好吃,那个爱不爱玩,肏进来喜不喜欢,大抵都是同类事。

句牧侧过目光,相视望涂愿几秒,忽而松开他的手,改摸了摸他的脸。思绪一瞬游离,句牧的脑子被一股要突然跟涂愿告白的冲动绑架了,于是他嘴巴不受控制地答非所问,喃喃说:“嗯,超爱小愿。”

涂愿也不揶揄他什么,眯起来的眼尾蕴起笑意。等等,内心有个色欲的化身在不满叫嚷都差点要失去情色感觉了,差点只想跟小狗久久地拥抱,静静地亲吻,其他什么也不值得做。

骐午是八久肆骐八八,

陡然,因高跟鞋踩着椅面不稳晃悠了下,两人齐齐发出吸气声,氛围再次凌乱交错。涂愿这才重新挺腰发力,把句牧往窗户面顶了顶。他将句牧紧致的臀肉往两边掰,垂眼观察被操开的穴口。各种体液共同作用下,这骚洞别有一番颜色,格外空虚贪吃的模样。

同时涂愿的手探到句牧胯前去摸那根废鸡巴,把它捏在手心玩物似的搓一搓、抖一抖。这是立马能让句牧羞耻得脸发烫的举动,尤其当鸡巴水还出个不停,在窗户上落痕迹时。

“骚狗生来是被主人玩的,知道吧。”涂愿掌心游走在句牧全身,不住地捏掐揪弄,埋进屁穴里的鸡巴反而没什么大动作。

“嗯嗯被主人玩,给主人的肏……呃,呃那里,昂……”

涂愿当然知道哪里让小狗爽,但他要慢慢来,长吁口气,在句牧耳边细致地描述操他的感受:“真热啊……呃,这骚屄,还有点用处,啊……用劲夹试试,唔操……说,姐姐鸡巴在干你哪儿?”

“嘶哦啊哦啊”句牧兴奋地吐长舌头,整个贴到窗户上,粗沉的嗓音似溺水般不清不楚地含在口涎中,“唔鸡巴在干骚屄,啊求姐姐……唔啊骚屄好痒……”

“不对,呼……重新说。”

“呜,哼呜……不知道,哦,姐姐肏的是骚狗狗逼……唔爽,狗屄被鸡巴干好爽……”句牧歇斯底里地羞耻叫床,口水顺着玻璃蜿蜒垂下。

“真会叫,骚狗真会叫。”表扬后,涂愿重重揉压他的头皮,右腿弓起也踩在了窗台上,这样快速肏起来。

粗血管从句牧耳后根爬到太阳穴,甚至眼角也激动充血。被干的同时,他屁股迎合涂愿往后顶,一副主动求鸡巴插深的合格骚狗模样。

“啊哼,骚狗逼这么爱主动吃鸡巴,哦……对,啊……”

“……唔爱吃,爱吃鸡巴,”句牧又兴奋汪汪叫了几声,“姐姐用力干骚狗……嗯啊,嗯啊爽死……”

涂愿听他越叫越欢,重新拽起皮带圈,令他爬下来狗趴好。涂愿则分开修长双腿,骑他屁股上扭动,结合处的骚水与润滑液拉出过分黏腻的胶状银丝,与黑色胶衣相映成趣。身下这条骚狗肉便器、飞机杯结实极了,似乎任怎么玩都玩不坏。涂愿不单肉棒干穴干得顺心,屄唇也被开裆的拉链磨得十分来感觉,于是变换着各种角度送胯顶腰,渐渐阴蒂都肿胀得从狭窄缝隙挤出来。

“要来了,呃……唔啊射给骚狗……啊要来了……”涂愿咬紧唇。

句牧扭回头,迷离地望着涂愿的脸庞,心跳继续加速。骚狗逼就要吃到主人精液了,就要第一次被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