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骂的这么难听嘛哥。你看你不也爽的喷尿吗?”
渡边幸十分熟练地卸掉琴酒的下巴,然后把自己还没硬的性器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他的声音低缓了下来,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说起来……今天组织在北海道的实验室也被我烧了哦你们在几十个人身上做药物实验得出的数据全都没了哦?那家伙是叫……啊,艾伦威士忌,被我送进去了哦~你下次想见他得走申请了。”
渡边幸垂着眼看他,抓着着琴酒散落的银发,慢慢开始动腰,一下下地顶着对方柔软的口腔,几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让琴酒感觉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渡边幸还在闲谈一样地问他话。
“今天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带着墨镜傻不愣登的梯形脸在找你,他是你的小弟?”
嘴被渡边幸的性器堵住,后方则是有节律地抽插着的炮机,银色长发的杀手被牢牢锢在中间,被当做性玩具一样肆意使用着。他的头发散乱,下半身被完全扒光了,两条笔直的长腿被折叠在铁床上,偶有几处还残留着之前的性爱痕迹。上身倒是留了一件黑色的衬衫,但也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沾满了干涸的体液。
“他是不是很尊重你?你说我要是让他进来干你的话他能不能硬……好了好了,不说了,别用这个眼神瞪我。”
渡边幸随意地笑了笑,心情看着不错的样子。
琴酒放空大脑不让自己思考,脱水感让他的身体的状态变得极差,视野发昏、眼前重影叠叠。身体像一块海绵一样,被前后同时挤压着,但即便是这样的状态,琴酒依旧能感知到口中涨大的性器表面鼓动的筋脉。
……啊、在动……捅的好深……
屁股里的羊眼圈……那个毛刺……混蛋……
被迫臣服的的屈辱、被这样对待的愤怒、没有早早杀掉这个人的后悔……以及性爱的快感。
口腔里的性器在慢慢膨大,无论是尺寸还是形状与颜色,琴酒都十分熟悉,压迫着舌根的感觉让他喉管痉挛收缩,后穴里的假阴茎上的羊眼圈每一次抽插时拉扯肠道的刺激感都会让他浑身一颤,有种整个肠子都被拉出去、又被塞回来的感觉。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喘息声,粗重的像濒死的野兽。几乎不像是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
“啊……哈啊……唔、呃……哈啊”
“呼……唔……”
“GIN”
渡边幸将性器深深地插进他的喉咙里,却不动,反而摸了摸杀手被撑的硬邦邦鼓起的腮帮子。
“帮帮我不好吗?你是很厉害的人,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
杀手混沌的目光稍稍凝实了一些,但男人的性器压在他的脸上、呼吸间全是精液的气味,他努力了半晌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声响作为回应:
“滚”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输给渡边幸,琴酒心服口服,但要他去当那什么污点证人,去听那些无能的警察的指挥,想都别想。
他宁可继续被渡边幸当成性奴虐待。
听见琴酒又一次拒绝,渡边幸心里有种难言的烦躁。
“行吧。”
他双手扶着琴酒的头,然后像是把他的嘴当成泄欲工具一样开始猛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带来的窒息感很快让杀手开始双眼发白,在这样的窒息状态下身体的敏感性仿佛一下被调高了无数倍,他的四肢本能地抽搐,在渡边幸抽空把他肚子里那些跳蛋的开关调到最高之后,更是整个都在剧烈地痉挛发颤。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渡边幸冷眼看着身下人的挣扎,动作却丝毫不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