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有一个儿子和你的年龄差不多……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叫我一声‘赤井叔叔’……”
渡边幸默了一秒,爆了句粗口:“那你他妈不早说???”
男人的表情比渡边幸还要憋屈:“我失忆了”
以此为界,渡边幸回日本了。
他觉得在外面做爱太不安全了,虽然他并不介意有妇之夫,但也没有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奇怪xp。
如同精准爆破伦敦的每一个组织据点一样,他开始爆破日本的组织据点和以往一样的方式:束起头发,选一件耐脏的黑风衣,站在人家组织的安全屋门口抽烟,里面的人出来一个打晕一个。
然后他在某天埋伏的时候等到了因为组织这段时间频频被踢馆于是守株待兔的琴酒。
两个人都懵了一下。
然后经过短暂的战斗,渡边幸成功赢了。他用道具扫了琴酒的记忆,然后获得了调查以来最全面的资料。
……你原来是组织高层啊哥!!
关键线索原来一直都在我身边啊!!!
我还以为你们都叫酒只是巧合啊!!!
……等等,那这不就是说透君其实也
渡边幸表情空白了一下,然后经过深思熟虑,他把琴酒绑在了他的安全屋里。
他准备策反这个跟他有点感情基础的老大哥。
然后成功了之后再去策反安室透那个脸黑心黑手也黑的小坏猫。
3
渡边幸时刻记得,这是一个可以靠做爱解决大部分事情的黄油世界。
他觉得:只要和琴酒做的次数绝对多,就可以让他彻底“洗白”,这也就是渡边幸现在在做的事。
……但想要说(睡)服一个组织的忠犬,显然没那么容易。
“行吧,第33次交涉失败~”
渡边幸也不在意琴酒刚刚的拒绝。
他随手关掉跳蛋,然后从屋外拖进来一张铁床,声音带着笑:
“那就来看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吧”
被渡边幸拖进来的那张“床”的两边都带着箍住手和脚的又宽又粗的铁环,中间是个露出半圆形缺口的卡槽,而在“床尾”的一端则是一根尾端被齿轮操控能够上下前后移动的粗大硅胶假阴茎,这张床的尺寸比正常来说要短一截,但看懂了用法就会明白, 这是一张只能仰面躺着屈起双腿被机器肏干的淫具。
琴酒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瞪着渡边幸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渡边幸大概已经被千刀万剐了吧但显然不能。
渡边幸嘴角带着有些轻浮的笑,像是看有趣的玩具一样看着琴酒,声音轻飘飘的落下:
“就稍微体谅我一下吧~最近和科里的同事做的有点多,鸡鸡有点痛啦,有炮机应该勉强能满足你吧?”
这么说着,渡边幸利落地卸掉了琴酒四肢的关节,在对方暴怒的“渡边幸!!”的声音里面色不变地把锁链解开,然后把他抱到了炮机上,把他的双腿强制打开成M形,加上铁环固定。
在冰冷的装置卡下压到腹部牢牢地箍住他的时候,琴酒额角的青筋绷的一根根暴起,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如果要这么羞辱我的话,不如趁早给我一枪”
正在调节炮机的假阴茎的渡边幸十分惊讶。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杀人可是违法的哦?”
他随手扒掉了杀手的裤子,对着对方冷白色的屁股不客气地揉捏了两下,看着那个被跳蛋塞的鼓鼓的后穴,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下:“要不跳蛋就不拿出来了吧?据说男人的后穴可以扩张到10厘米,这么算应该塞的进去的才对。”
“唔!……你!”
琴酒额角的冷汗滴到了“铁床”上,他能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