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渡边幸有种被蛇缠住的毛骨悚然又刺激的感觉。
于是渡边幸再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听着贴着他身体的杀手的喘息愈发急促,水声也越发明显。
“嗯、……嗯”
直到一声明显拉成的闷哼之后,渡边幸感觉到了琴酒身体僵住了,然后又慢慢放松。
冰凉粘稠的液体弄了渡边幸满手。
渡边幸让他缓了两秒,然后偏过头,蹭了蹭琴酒的发顶,拖着声音叫了一声:“GIN”
“……嗯?”
琴酒慢慢抬眼,声音缓慢又低哑,带着沉浸于情欲中的慵懒缓慢。
“出来了好多哦。很久没做了吗?”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非常自然地把手放到了面前男人的腰上,顺势把黏糊糊的东西抹了上去。
琴酒眯起眼,然后伸手把那只脏兮兮还在往自己身上抹的手拉到面前,本想直接折断给他点教训,但在瞥了一眼之后又莫名停顿住了。
他早就知道渡边幸的手看起来并不像一个杀手的手,没有各种各样的伤疤,手指瘦削白皙,比例完美到像是钢琴家的手,现在沾着白色的黏糊糊的精液看起来简直像一些情趣电影里的片段。
只有琴酒知道这只看上去一折就断的手握住刀、或者是握住枪时,有多么的难以对付。
简直让人怀疑这层皮下,到底是人类的骨头,还是什么钢铁机械怪物。
“是你先把我的手弄脏了的,所以不能怪我往你身上抹。”
完全没有注意到琴酒走神的渡边幸抓住机会开始抢先指责。
琴酒嫌弃地瞥了一眼面前的幼稚鬼。
渡边幸眨了眨眼,带着乖巧的笑容把手递到琴酒的唇边:“舔舔?”
某种难以忽略的味道萦绕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