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幸闭上了眼,他的手指流连在琴酒脊背到后腰的位置,仿佛在丈量他脊背的肌肉一样仔细,掌心的热量一点点融化杀手绷紧的肌肉,琴酒被他摸的有点恼火,偏偏又逃不开,只能加重手上的力道,呼吸越发急促。
“……呼唔、呼……”
一根银丝从两人的唇面上拉开,然后断掉,渡边幸一边喘着气平复呼吸,一边按着琴酒的肩膀忍不住笑出声。
两人间的距离近到耳鬓厮磨,渡边幸的膝盖顶在琴酒两腿之间,他动腿蹭了蹭,声音低哑带着笑意:“GIN,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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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快感顺着脊髓攀岩而上,琴酒的目光落在德威尔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的唇面上,眯起眼,喉结动了动,然后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把人连拖带拽地按到了椅子上坐下,琴酒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渡边幸整个人笼罩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不久前在训练场几乎防御的没有弱点的青年此刻仿佛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一点挣扎没有地就被按住了,甚至还在仰着头看着他笑:
“诶,这是什么保留项目吗?”
琴酒微妙地有些被德威尔这样毫不反抗的态度取悦到了。
仰着头看他的青年黑发顺直,红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影子,两人特殊的姿势让琴酒一眼就能看到对方白皙的脖颈和领口下瘦削的锁骨,以及对方嘴唇上的那道细小的伤口是他刚刚接吻时牙齿咬破的。
他舔了舔后槽牙,回味了一下嘴里残留的味道,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
借着这个姿势,琴酒单腿弯曲压到了渡边幸两腿之间的椅子上,用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拉下裤链。
“继续。”
他哑着声这么专断地命令。
“诶,别以为你露出白毛限定大鸡巴说出这种话我就不会拒绝”
“闭嘴,摸我。”
“……好啦好啦,知道了啦。”
渡边幸倚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伸手把对方已经半硬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屈起手指关节蹭了蹭柱身,然后开始专心替他撸。
渡边幸确实不怎么擅长帮人手淫。
虽然在萩原研二亲身亲力示范指导之后不会再像之前烂到能把人逼疯了,但也着实算不上非常好的程度,但琴酒似乎……还挺满意?
他握着粗硬的性器,一边用掌心磨着,一边嘴角带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琴酒,银色长发的杀手垂着眼看着他,偶尔舔舔嘴唇,只缠着绷带的赤裸的胸口起伏着,然后在渡边幸某次用指腹按过顶端的时候喉结滚动了一下,腰弯的幅度大了些,一只手按到了渡边幸的脖颈侧面,呼吸深了几分。
“你的性癖是摸人脖子吗?真怪。”
渡边幸懒洋洋地调笑,对于自己的致命部位正在被人把玩这件事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琴酒的手指贴在渡边幸的喉结上,感受着对方在说话时那块软骨的震动与移动,终于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咬了上去。
“唔。”
渡边幸被咬的哼唧了一声,然后惩罚般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当话最多的那个人闭上了嘴之后,房间显得安静了许多,只剩下手指与柱身摩擦间带起的细碎的水声以及杀手喉咙间偶尔溢出的喘息。
“……呼、……嗯……呼……”
“……咕叽咕叽……”
“唔……”
琴酒的性器在渡边幸的手心里慢慢变得越发烫手,男人将额头压在他颈边,呼吸越发粗重,如同被撸的舒服的大型猫科生物一样喉咙里溢出咕哝,偏过头,给渡边幸被咬出血的脖子又舔上两口。
耳畔粗重的喘息和就贴在颈边的另一个人的潮湿的呼吸和被软肉舔舐过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