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离谱的人。

“你那是跟踪我吗,你是想看我去哪里玩,你你你……顽劣不堪。”

“?”

斐然:“……爹其实还可以解释。”

但斐慊已然不想听,他觉得斐然可能出了候府真的飘了,以前是只知道死读书,现在除了读书,还整天想着如何玩。

斐慊阴恻恻盯他一眼,手里扇子的弧度加大,眼神像是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看透你了。'

斐然迎着风,感受到了冰的凉:“……”

天空一声雷响,闷热了半天的雨还是下了下来。